原本林昊以为这件事，已经算是水落石出了。
然而他和秦青羽离开不久，刘海涛却打来了电话，声称警方介入调查讯问后，那家伙却供不出买设计图的人——买主并非是那家服装公司。
更进一步，工厂这边泄露设计图的人，跟使用设计图的服装公司，两者之间还有一个中间人！
中间人从这边买了设计图，然后提供给了服装公司。
公司会议室。
各部门高层都没离开。
“现在怎么办？”
秦青羽眉头紧皱，沉声道：“如果还存在一个中间人，除非能找到中间人进行指证，否则……很难付诸法律手段。”
天下之大，往哪找中间人？
“那就不用法律手段。”林昊皱眉道。
他有一个习惯，如果对方使用武力他就用武力，如果对方用阴谋他回以阴谋。
这次既然是商业上的对抗，按理应该付诸法律手段。
但是！
如果法律手段不好使的话，他不介意用别的方式解决。
“对方不是汴州的公司。”秦青羽明白他的意SI，赶忙提醒道。
“哦？”林昊一愣。
“爱SI服装有限公司，guonei顶级高档服饰公司之一，公司所在地是金陵。”法务部负责人给出答案。
“金陵……”
林昊眉头顿时皱成一团，他本想通过一些特殊力量，介入后轻易就能解决，可是……
他认识的有权有势的人，无一例外都是在汴州。
或者说，是以省会汴州为中心的这个省，而金陵却是相邻的另一省省会，他结识的权贵不可能帮上忙。
“这样吧。”
SI索片刻之后，林昊说道：“先通过泄露设计图的人，提供的特征绘制中间人相貌，以及对那人口音的判断，通过警方尝试寻找。另外，泄露的设计图有我们的风格，反过来跟爱SI公司的风格完全不同，可以起到间接证明作用——发律师函制造压力，看对方反应再作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