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有疑点,我还没问清楚呢,世子进来好大一通护短。方才南国侯老夫人才说南国侯府责无旁贷,现在世子又说这是意外,杜泠也是受害者,罪责脱的干干净净,你们这跟我唱红白脸呢?”楚莫站起身来,说出的话越发嚣张。
顾惜朝上前一步,彻底护住杜泠,态度冷到冰点:“梅夫人落水,南国侯府看护不周自会致歉,但楚夫人若执意要将这事怪罪在泠儿头上,恕本世子不能如夫人所愿!”
屋子里的气氛一瞬间变得压抑,就连老夫人都不敢出声,若不是楚莫这般咄咄逼人,她的本意是不愿得罪镇国将军和吏部尚书的人的,虽然顾惜朝这般护着杜泠告诉了众人南国侯府并不是软弱可欺,但朝堂之上他们这一文一武的势力始终比顾惜朝大的多,他们这次争不过,以后在朝堂使绊子的机会多了去了。
老夫人心中替儿子担心他的地位,忍了忍终是站出来打圆场:“好了好了,朝儿,泠儿无意推梅夫人在先,受些处罚也是应该的,只是楚夫人方才说的都是猜测,没有实际证据,还是等事情查清楚了再做定夺,您看呢?”
老夫人亲自递了台阶,再闹下去便不成样子了,楚莫顺势而下:“那老夫人说说杜泠怎么罚?”
老夫人犹豫了一下,不敢把这个权利留给梅槿和楚莫,便自己开口:“这……不如禁她一月足,再抄写女戒二十遍,如何?”
楚莫嗤笑一声:“这种轻飘飘的惩罚老夫人也好意思说出来。”
老夫人脸色僵了僵,强压着心中的怒火道:“那该如何罚?难不成也一起拖出去打板子吗?”
“那倒不用。”楚莫缓缓坐下道:“杜姑娘是未来的世子夫人,当然不可能打板子了。禁足和抄写女戒我不反对,只是太过敷衍了,不痛不痒,不如这样,让杜姑娘的丫鬟代为受罚吧,她护主不利也该打顿板子的。”
“这不关湖兰的错!”杜泠急忙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