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凡要么不回击，要么直点敌方死穴。
这是李凡一贯的作风，此时的陈星凯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他在张亦可面前维持了这么久的形象，就这么被李凡无情的给毁了，这让陈星凯对于李凡的仇恨上升到了一个顶点。
可是，李凡那强大的气势，使得陈星凯根本不敢去和李凡对视，最后无奈之下，只能惺惺的走开。
李凡不屑一顾的看了陈星凯一眼，再一次的站到了门岗位。
调皮的张亦可则是笑嘻嘻的给李凡竖起了一根大拇指。
门口发生的一切，刚好是被店长李芳借着监控看到。
李芳捧着一本厚厚的笔记本走了出来，放声道：“呵，大家聊得挺热闹啊！”
一句话，瞬间让整个店里都安静了下来。
所有人都在同一时间时间假装低下了头，但是大家眼睛的余光都在盯着李凡看。
似乎所有人都已经意识到，王芳的出现就是冲着李凡来的。
果不其然，王芳在说完这句话之后，直接就走到了李凡的跟前。
“李凡，最后一天了，你就不能消停消停。与其在这里胡闹，倒不是想想办法多出一单。
你的业绩做了多少，到现在心里都还没点数么？
你跟人家陈星凯比，人家做了十七万的业绩，你呢，怕只是比人家的零头多一点点吧。
你业绩做的差，就得虚心接受别人的指点。陈星凯就轻微的说了你两句，你竟然反过来对陈星凯进行人格侮辱，这是一个珠宝导购该有的行为吗？”
躲在角落的陈星凯听到王芳的这些话之后，压抑的心情顿时好了很多，心里面的阴霾也是散去了不少。
他安慰了一下自己，其实他又何必去跟李凡这样的垃圾一争高下呢，李凡说的再多，也改变不了他即将被辞退的事实啊。
只要等到李凡离开了，他接触张亦可的机会多得是。
想到这儿，陈星凯的嘴角有意无意的勾起了一抹笑容。
他忽然觉得，李凡在他的眼中，不过是一只可怜虫罢了。
其余的女导购，也都是在低头的同时，心里面跟着偷笑。
或许这些人也很想看到李凡在店长面前出糗的样子吧！
作为李凡的师父，看到李凡现在被店长部分青红皂白的一顿臭骂之后，特别替李凡感到不公。
“店长，你不能这样说我徒弟，就算我徒弟骂了陈星凯，那也是陈星凯挑衅在先。不能就这么不分青红皂白，把屎盆子全往我徒弟一个人的身上扣，这不公平！”
王芳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甚至于方才陈星凯和李凡两个人说了什么，她都在监控里面听到了。
不过在王芳的眼中，事情没有对错，只有业绩才是她最看重的。
“公平？你跟我谈公平？”王芳直接就笑了。
“可可，你也是一位老销售员了，你应该知道这个社会从来就没有公平二字。
我承认你的确是一个非常优秀的销售，甚至在我从业十年当中，你是我见过的所有销售当中能力最强的。
但是，你的销售能力强，并不代表你是一个合格的师父。
看，这就是你张亦可教出来的成品，全门店倒数第一，倒数第一啊张亦可！”
这句倒数第一，如同一根针扎在了张亦可的心上，让张亦可的心触动了一下，甚至某一瞬间她都有点怀疑自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