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真无奈地闭了闭眼,她叹了口气,突然大声道:“等等!这次算我欠你的!是我主动求你帮忙,所以我不会介意你碰到我的,谢谢你帮我,以后你需要我帮忙的地方,我一定在所不辞!”
“这可是你自己说的,我可没拿着刀子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哈。”**北占了上风后,很享受这种高处凉风吹拂的爽感,他不得不再揶揄她一番,以解开这几日以来,他被她压抑到极致的自尊心。
刘真已经忍耐到了极限,这是她第一次打破自己定下的戒律,去主动求别人来破戒,于她来说,无疑是一种巨大的煎熬。
她说:“你当然没逼我,但我还有个条件,你帮我包扎的时候,如果是故意借机触碰我的其他部位,我会立刻赏你耳光!”
刘真露出的“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的表情,让**北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这个女人,真是全方位的无死角监视他,连他内心的一点点邪恶的想法都被她透视了个干净!
**北心虚地说:“好,好。”
当他用纱布小心翼翼地给她缠绕了好几圈时,两人的身体靠近,他感受到了她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像刘真这样不施粉黛,几乎素颜的女人别说在国内,在国外都是极为罕见的。
可更令人赏心悦目的是,她的脸蛋吹弹可破,皮肤好到即便靠得再近,依旧找不到一丝毛孔的痕迹,堪称**北遇见过的女人里,最像牛奶般丝滑的肌肤!
至于你问**北,他是怎么知道刘真的肌肤是牛奶般丝滑的?
他是盯着她好看的手腕入了迷,本只是心里yy一下,却不料手已经鬼使神差地触摸了上去!
几乎是瞬间,刘真的巴掌如一阵风刮来,准备打在他的脸上,**北的反应比她更快,他先行一把握住了她的手腕,将她的手掌贴在了他的“厚脸皮”上,他十分享受地贴着,说:“真舒服。”
刘真皱起眉,她立刻要从他的掌心里挣扎出来,可他根本不会放过一个正在包扎中,恰好虚弱的女人,他说:“别走好吗?多呆一会。”
“你这个变态!”刘真愤怒到快要跳起来了,“你有本事松开我,这次我一定要打到你脸肿起来!”
**北却抛出了个送命题,他说:“保镖就是这样对待主人的?想打就打?你们公司的老板要是知道了,会不会对你产生什么新的看法?”
**北把他爸那套威胁下属的套路学了十成十,他的精明此刻都刻在了脸上,让刘真气得更想打他:“好啊,你去告啊,正好我不想干了!你快放开我,今天就算是丢了这份工作,我也要揍你个痛快!”
**北发现这招威胁她没用,才晓得原来刘真冷漠的外表之下,居然掩藏了一个暴脾气的姑娘!
看来他还是不惹她得好,他说:“哎呀,你这么当真做什么,我刚才是跟你开玩笑的。”
如果给他一个选择,是永远对刘真看得到吃不到,还是让刘真立刻走人,他一辈子连跟她说句话的机会都没有了话,他还是宁愿就像现在这样跟她斗嘴,偶尔在她的炸毛之下服个软,让刘真小姐消消气。
“开玩笑?我可没工夫跟你开玩笑,之前约法三章,不准碰我,还要刚才约定好,如果你趁机揩油,我就立刻打你巴掌,现在你不但反悔,还试图控制我!”刘真感到了深深的侮辱。
她想要挣脱他的束缚,却在另一只手孱弱的情况下,又气极了,居然没有一点力气去反抗这个她曾视为弱鸡的男人!
**北认真地看向她:“听着,你现在不仅仅只是我的保镖了,你更是我的救命恩人,我欠了你一大笔人情,在我还清之前,你不准走!”
他可能这一辈子永远也没办法忘记的事寥寥无几,但刘真想也不想,直接出手,用性命去帮他抵挡威胁的时刻,绝对算这屈指可数的几件他人生重大事件之一。
刘真的挣扎总算是停下来一些,她喘着气,看向他,她愤怒的眼神逐渐恢复正常:“好,既然你对于你欠了我的有自知之明,那你现在就应该放开我。”
**北以为劝动她了,刘真应该知道他对她是没有恶意的吧,他哪里是揩油,他分明是真的喜欢她。
可等他松开手的刹那,**北感受到了来自耳畔的寒风乎乎来袭!
“啪——”巨大的耳光打在他的半边脸上,以刘真这种恐怖的实力,她用了十成力打上去的巴掌,可不是简单的红一红脸就解决了的。
**北被直接扇到摔在了地上,他捂着脸,深感天旋地转的同时,他看到了居高临下,正睥睨着他的刘真,她说:“这只是给你的一个小教训,让你知道我说的约法三章绝不是戏言!”
**北绝望地抹了一把鼻子,鲜红的血染上了他的指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