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半时辰以后,苏恨歌挑着一担水终于到了小院。全身毛孔都在冒汗,肩膀火辣辣的痛。当他把水倒进缸后,连心脏都痛了,只听咕嘟咕嘟,水从缸底全渗出去了。苏恨歌对闭月怒目而视,心想这不是玩我吗?
“别看我,再看我,我就亲你一口。”闭月妩媚一笑。
“这缸怎么可能满?下面是通的。”苏恨歌只能用语言抗议。
“要是我挑满了,我们就洞房?”闭月做撩发挑逗态。
苏恨歌毛骨悚然,硬着头皮继续下山挑水。这次在爬山前,闭月让他啃了一根长的像萝卜的药果,香甜口渴。之后每爬一个来回,就吃一根。从小学医的苏恨歌知道,这药果能够改善人的体质,吃下去后,药力被身体吸收,并且把杂质随着汗水排了出来。
一上午爬了四趟,全身被汗水湿透,黏糊糊的还带着腥味。不过那缸底部,总算沉了一滩水。
山上的叶苏也砍断了一颗青竹木,瘫坐在地上,吃着羞花递给他的红色果子。这果子一入肚,丹田处便有一股温热,随之散发到四肢百骸。羞花正要出声,他立马自己起来朝她招手,表示知道了,你别喊,我继续砍还不行吗?
日东升西落,似乎转眼就到了黄昏。叶苏最终只砍掉了三根青竹木,回到小院,看到瘫在椅子上的苏恨歌。相互点头,一脸这种生活没法过的表情。
院里两口巨大的锅,锅上是大桶。桶里正冒着热气,散发着药香。闭月羞花姐妹俩正使劲给锅下添加柴火。
“这是要炖啥呀,这么夸张的锅。”叶苏在苏恨歌旁边躺下,感觉全身每块肉都在酸痛。
“看上去像是要蒸什么。”苏恨歌那爬了一天的腿,在惯性的抖动。
“两位,上桶吧。”姐妹俩走了过来。
哥俩一听,一骨碌爬起来,叶苏抱着椅子大喊:“要蒸了我们?口味怎么这么重,我们的肉又腥又臭。这山里很多美味的野味啊。”
“是是是,尤其我,还不爱洗澡,屁
股经常没擦干净呢。”苏恨歌在一旁附和。
“少废话。”姐妹俩不容哥俩多说,一人拎一个,啪的一声,扔进了大桶里。一入桶,就感觉药力疯狂的往身体里钻,酸酸痒痒的。
“放心,我们不会谋杀亲夫。在里面呆着,我们不叫,不准出来。”姐妹俩说完进屋了。
哥俩被蒸了一会后,感觉还挺舒坦,渐渐的困意来袭。凉风习习,再醒来已是夜晚,院子里满是饭菜的香味。风老头和姐妹俩正在吃饭,哥俩咽了口口水,从桶里弹了出来,冲过去一阵狼吞虎咽。
“从今晚开始,你们跟着我们练剑。”闭月朝吃完还在打嗝的哥俩说。
“为什么要练剑?”苏恨歌疑惑问。
“因为男人使起剑来,帅。”羞花朝他抛媚眼。
“那必须练。”叶苏倒是果断。
叶苏跟着羞花,苏恨歌跟着闭月,练的是不同的剑法。哥俩都有些武学的基础,招数记得还挺快,两个时辰下来,就记的七七八八了。
哥俩有些小得意,姐妹俩一笑,说检验一下成果。接下来,院里就充满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剑招到了姐妹俩手上,威力大增,虽然不伤到哥俩,但是每一剑都扇到穴道痛处。
一套剑法使完,哥俩躺在地上,痛到浑身发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