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上,时浩东打了一个电话给时攀,询问他迁移的事情,从时攀口中得到的信息和徐凤年的差不多,现在绝大部分居民都已经搞定了,只有那两家还有问题。
那两无赖在与徐凤年的争执中都受了伤,不同的是先动手的那个被砍断了手,剩下一人只是被打断了几根骨头,二人均住在沙尖子区的医院中。
时攀本已睡觉了,还不知徐凤年等人擅自去找那两无赖的事情,在和时浩东交谈后了解了一下大概,听说时浩东要去会那两无赖,便说先到医院门口等时浩东。
时浩东和徐凤年在医院门口与时攀汇合后,一起走进了医院,在咨询处问明了那两无赖的病房,便径直杀奔过去。
到了病房门口,时浩东沉声吩咐道:“凤年,将门踢开。”
徐凤年本就积蓄了满腹的怨气,闻言跳起来狠狠地一脚踢在门上,砰地一声巨响,过道里的病人均被吓了一跳,待看到时浩东等人时,纷纷闪开。
“什么人?要干……是你?你怎么出来的?”其中一个手脚打了石膏,没了左手手掌的男子躺在病床上望着破门而进的时浩东等一行人道。他本想发火,待见到先前剁他手掌的徐凤年时,忍不住惊恐起来。
其实这两无赖也并不是什么狠角,只是想着时浩东这么大的工程,地下商铺的价位已经炒到了三万元一个平方便打算敲一笔。
徐凤年冷哼一声道:“我们东哥想见你。”
那无赖一惊,慌乱道:“东哥,他见我干什么?”
“怎么?不欢迎我?”
时浩东缓缓走进病房笑道。
那无赖和旁边病床上的黑脸汉子都在电视上见过时浩东,纷纷道:“不是,不是!”
时浩东缓步走到被砍掉手掌的那个无赖床旁,坐在床上,微笑道:“你的伤势没什么。”
断手的无赖惊疑不定,不知时浩东要干什么,连忙道:“没……没什么。”
时浩东笑道:“没了一只手掌,要不要我赔点钱给你?”
断手的无赖心中这么想却不敢承认,连连摇头道:“不敢,不敢!我又不是东哥砍的,哪里敢让东哥赔钱?”
时浩东听他的话,知道他想敲诈,面上笑道:“谁砍的,就让谁赔么?”回头对徐凤年,道:“凤年你过来,这位兄弟要你赔钱,你赔给他。”
徐凤年先是一怔,随即明白过来,时浩东这是在唬人,沉声喝道:“要赔多少?”
那断手的无赖见这架势哪还敢要徐凤年赔钱?连忙道:“这件事我也有错,怪不得这位兄弟。”
“兄弟?谁他妈是你兄弟?你他么又是谁的哥?”
徐凤年声俱厉地喝道。
那断手的无赖连忙改口道:“是大哥,大哥。”
徐凤年正要再次喝骂,时浩东扬手止住徐凤年的话,板起脸道:“唉!凤年,你难道忘了我们是来说和的么?收收你的性子,可别再动刀子了,免得到时候又要让薛局长麻烦了。”二人均是泼皮无赖,心思剔透,一听时浩东的话便明白过来,时浩东虽然是喝斥徐凤年,其实是故意说给他们听的,意思是即便是徐凤年再动刀子砍掉他们身上的器官,最多也不过是薛振海麻烦一通而已
,均是惊骇无比,冷汗直冒。
这话要是旁人说来,他们还可能有所怀疑,但自时浩东口中说出来,却是十分可信的,毕竟时浩东和林诗轩关系暧昧,在华兴市已是人尽皆知。
徐凤年应道:“是,东哥。”退到一边。
时浩东又回头笑道:“他这人性子很毛躁,我来代表他和你们谈,可以。”
二人连声应道:“当然,当然!”
时浩东道:“听说你们要起诉他,不知你们要怎么样才肯取消起诉。”
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怎么应答,特别是那断手的无赖,被徐凤年砍掉了一只手,若说这么放过徐凤年,非常不甘心。时浩东笑道:“没关系,你们有什么条件尽管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