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浩东点了点头,说道:“麻烦经理了。”随即跟着经理往大厅右首的电梯间行去。他因为受伤的原因,每走一步,伤口便隐隐作痛,所以走得非常慢。
那经理走得几步发现问题,便微笑道:“时先生行动不便么?”
时浩东微笑点头,那经理回头对站在酒楼大门口迎宾的两个迎宾小姐,招了招手,说道:“你们来扶时先生。”
那两个迎宾小姐作为酒楼吸引客人的招牌,自然长得不错,仪态也是受过训练,只见二人微笑答应,迈着优雅的步伐走到时浩东身旁,轻声说道:“时先生,我们来扶您。”声音竟也不错,短短一句话,直让时浩东的骨头都快酥了。
时浩东点了点头,便让那两个迎宾小姐扶着往电梯走去。乘着电梯到了三楼,又在两个迎宾小姐的搀扶下到了一个豪华包间外。
经理推开门,说道:“时先生,管副市长就在里面,您请自己进去。”
那两个迎宾小姐便即放开时浩东的手腕,时浩东走进包间,只见居中的大圆桌上放满了酒菜,乳鸽、鲍鱼等等不一而足,还没走近,香气已经迎面扑来,直让时浩东食指大动。
“看来这个管副市长还是下足了功夫啊,要是有那两个迎宾小姐一起作陪,那还真不错。”
时浩东见到这一幕,心中油然生起小资思想,倒不是真要和那两个迎宾小姐有什么关系,而是吃饭的时候,有美女作陪,自然生不少,那个司机,就让他去喝西北风。
“时先生,您来了。”管江南一见时浩东走进来,便站起身迎上时浩东,口上说道。他有事求时浩东用上了敬语。
时浩东笑道:“管副市长相请,我能不来么?”
管江南客气道:“时先生说笑了,快请坐。”和时浩东折返回大圆桌旁,拉开一张椅子。
时浩东道:“管副市长太客气了,我可不敢当啊。”
管江南道:“哪里,哪里!时先生能来,已经给足了我管江南面子,快请坐。”
这时包间的门还没关上,门外经理、司机、两迎宾小姐均听得清清楚楚,却也料不到管江南竟会对时浩东这么客气,均是一脸愕然。经理随即反应过来,管江南大费周章,肯定有重要事情要和时浩东谈,哪能让旁人知道?立时带上了房门。
管江南等时浩东坐下,便即在时浩东椅子旁边的一个位置坐下,旋即拿起桌上的茅台酒,到了两杯,递了一杯给时浩东,说道:“时先生,我敬你。”
时浩东有伤在身,烟酒均是大忌,但他向来是视烟酒如命,烟戒不了,酒嘛当然也不行,也不说些虚话,接过酒杯和管江南喝了一杯。
管江南一杯酒下肚,将酒杯放在桌子上,指着桌上菜肴说道:“请随意。”
时浩东也不客气,拿起筷子吃起菜来,一边吃一边和管江南说些客套话。
管江南终究报仇心切,率先抛出话题,放下筷子,正说道:“时先生想必已经听说犬子被杀一事了。”
时浩东点了点头,违心说道:“刚才听时攀跟我说起,真是没想到管公子那样随和的人,也会有仇家,这些人还真是丧心病狂。”却是知道,纵然管公子在外面多么嚣张跋扈,又或多该死,但在管江南眼里,只怕他也是最为乖巧的人,而这么说也有两点好处,其一是博取管江南的好感,其二则是引起管江南的仇恨,从而与自己生出同仇敌忾的心理。
果然,管江南脸上满是黯然之,老年丧子的悲恸就是他这样久经官场,习惯各种表演的人也无法掩饰。
管江南脸上虽然黯然,眼睛却盯着时浩东,慢慢说道:“据当时在场的目击者说,凶手是受你的指使。”下面的话却隐忍不发,显然虽然猜想是杂毛派人干的,也对时浩东抱有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