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道:“我们华兴市现在是没什么高手的了,不过二十年前到出过一个了不得的人物,要是我能学得他一手两手就够我一辈子用了。”
时浩东奇道:“是什么人这么厉害?”
司机道:“说起这个人来,凡是上些年纪的赌徒都应该知道,他叫宋贤,玩扑克牌玩得那才叫出神入化,随心所欲,无论是他洗的牌,还是别人洗的牌,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当时横扫赌坛无敌手。”
时浩东道:“师傅你这话就夸大了,哪有这么厉害的人?要是他真有这么厉害,光是靠赌钱就能发家了,怎么从来没听说过。”
司机道:“兄弟,那是你阅历浅,不知人心险恶。他再厉害,也挡不过人家的刀子,别人输了钱怎么会心服?”
时浩东道:“你是说这个宋贤已经死了?”心下感到失望,这个司机把那个宋贤吹得神乎其神,但想烂船也有三斤钉,至少也比自己这个门外汉强,说不定能网罗到。
司机道:“那倒没有,他在与徐少强一场豪赌中赢了徐少强三千万,徐少强当场翻脸,差点被当场砍死,后来得一厉害人物出面将他保了下来,从此以后就再没有露过面。”说到这叹了一口气,续道:“现在恐怕已经死了。”
时浩东道:“徐少强?难道就是青狼帮的帮主?”
司机道:“除了他还能有谁?也怪宋贤不知天高地厚,居然敢赢徐少强的钱,你想像徐少强那样的大哥哪会这么好相与?”
闲聊间,车子已经驶进了乌窑村,这乌窑村从外面看与寻常村子相比没什么特别的,但进了村子方才觉得里面另有乾坤。村子中唯一的一条水泥路两边停放着一辆辆豪华的轿车,其中不乏上百万的跑车,路边店铺林立,水果店、旅社、饭馆、名为发廊实际上是鸡店的店铺等等,倒有一番繁华景象,竟似不压于沙尖子区的一些主街道。
那个司机是这儿的常客,轻车熟路的载着时浩东到了一处宅院外面,这宅院外面是高达一丈的围墙,墙上插满了玻璃瓶碎片,防止有人翻墙,里面并排耸立着两座约八层左右的高楼,据出租车司机介绍,这两座高楼左面那座就是专门赌钱的地方,右面的则是供客人休息的,里面也有各种服务,不过因为价格高昂,寻常人消费不起,才滋生了外面的店铺。
时浩东谢过司机,付了车费后,走向大铁门,只见大铁门口站着六个年纪轻轻的小混混,均染着一头黄毛,吊儿郎当的。
一个戴着耳环的小混混看到时浩东,便向时浩东指了指,随即引着其余五个小混混迎上时浩东,说道:“你就是东哥。”
时浩东点了一下头说道:“我是时浩东,你们蛇哥叫我来的。”
戴耳环的小混混看了一眼时浩东四周,眼中现出诧异之,似乎对时浩东孤身一人来这儿感到意外,说道:“你就是东哥?我们蛇哥等了你一早上了,请跟我来。”
他的话一说完,余下的五个小混混便走到时浩东四周,不作声地将时浩东围起来。
时浩东环视了一眼这几个小混混,却也不惧,跟着戴耳环的小混混走进了大铁门。
进了大铁门,就见右边那栋楼外面的空地上,站着三十多个人,年纪轻轻的,看样子都是学生,心下已经明了,这些人多半是金水的人了,看来这个金水还真有些能量。
那三十多个人见到时浩东走进来,登时交头接耳起来,不时还有人对着时浩东指指点点。
时浩东跟着戴耳环的小混混径直从这三十多人的人群前面走过,随即进了右面大楼大厅。
走进大厅,就见里面装修得非常豪华,看规格似乎是按照四星级酒店的标准来装修的。穿过大厅走到最里面的电梯间,乘着电梯到了八楼。
出了电梯就见外面的过道两边全是一个个学生摸样的小混混。
这些小混混见时浩东从电梯里走出来,人人斜视时浩东,有的把玩手中匕首,有的拳头握得格格作响,威胁的意味十足。
时浩东如今见过了不少大场面,是生死场上闯过来的人,见到这一幕心中虽凛,却是不惧,不卑不亢地跟着戴耳环的小混混从人群中穿过,一路往左走,到了一间房间外面。
戴耳环的小混混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传出来一个声音:“进来。”戴耳环的小混混探头进去禀报道:“蛇哥、水哥,东哥来了。”先前那声音道:“让他进来。”那个戴耳环的小混混回头对时浩东道:“蛇哥请你进去。”
时浩东走进房间,只见这间房间是一间比较宽广的会议室,偌大的会议室中只会议桌上坐了六个人,显得有些空空荡荡的。桌子上坐着的六人分别是鬼七、三贱客和两个陌生人,这两个陌生人中的一个是四十岁左右,身体壮硕,穿着一套黑西装的中年男子,另外一个则是一个二十多岁,戴着一副墨镜的青年。
不用说,这两人肯定就是蛇哥和金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