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轿车的主人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一身穿着尽是名牌,似乎来头不小,没有被杂毛的嚣张慑住,反而冷笑一声,打开车门,走下车,迎着杂毛走去,叫道:“你他么的什么东西?知道老子是谁么?你他么的在街上随意倒车还有理了?”
杂毛在沙尖子区嚣张已久,风哥一死便是他一人独大,就是烂仔兴那样的人物,也是说砍就砍,丝毫不爽,见这青年竟然敢在自己面前摆谱,怒不可遏,走到青年面前,斜睨着青年,长长地“哦”了一声,冷笑道:“我还真不知道你是谁,不过小子,你他么知道老子是谁不?”
那青年冷笑道:“老子管你是谁?今天你要是不赔个几十万出来别想走。”
杂毛失笑出来,现在的年轻人还真是嚣张,竟然还想要他赔钱?真是翻了天了。他一笑完,说道:“我要是不赔,你他么能把我怎么样?”
那青年掏出手机,指了指杂毛,说道:“那好你等着。”拨起了一个号码,随即对着电话说道:“爸,我的车子在沙尖子区的学子路被人撞了,你派个人来处理一下。”挂断了电话,指着杂毛的鼻子,说道:“有种别走,我的人马上就来了。”
杂毛被青年手指鼻子,端地忍无可忍,直想这青年虽然有些来头,但在沙尖子区这片天中,自己若被人指着鼻子,还不打人的话,那自己也别混了!
冷笑一声,啪地一声,给了青年一耳光,厉喝道:“你他么什么东西敢指老子?”
那青年被杂毛打了一耳光,捂住脸怔了半响,随即大叫道:“草你么的敢打我?”扬起手中的手机向杂毛砸去。
杂毛年纪虽大,但作为青山帮四大金牌打手之一,手底下自然不含糊,这青年虽然年青力壮,但还不是他的对手。他一把握住青年握住手机的手,用力一扭,便令青年冷汗直冒,手中的手机失手掉在地上,人也动弹不得,旋即又是一耳光狠狠掴了过去。
“啪!”
青年脸颊上登时又多了一个鲜红的手掌印,他脸上皮肤非常白皙,这两个手掌印也就显得格外明显。
青年一边痛哼,一边叫道:“快放开我,不然我爸的人来了,有你好看的!”
杂毛见这青年还敢叫嚣,狠狠地踢了青年小腿一脚,将青年差点踢得跪倒在地,说道:“我他么的在等着,你老子电话多少,我这就打电话给他,让他送钱来。”
那青年已经被杂毛控制,听杂毛要打电话给他老子,正中下怀,口上说道:“我手机上有,你翻通话记录就知道了。”
杂毛回头对跟下车来的小弟吩咐道:“把他的手机捡起来,看看他老子是谁。”
那小弟答应了一声,弯腰拾起地上的手机,翻了一下,脸上登时变,支支吾吾地道:“毛3f3f3f3f3f3f毛哥,不3f3f3f3f3f3f好了3f3f3f3f3f3f3f”
杂毛见这小弟吞吞吐吐,更是来气,厉喝道:“他么的你说话就不能一口气说完?”
那小弟略一定神,稍微镇定下来,说道:“毛哥,他老爸是管江南管副市长!”
杂毛脸大变,完全没想到这青年的老爸就是华兴市的副市长管江南。这副市长相当于华兴市的二把手,就是庄四海、向八等二人也得礼敬三分,他自然得罪不起。急忙放开青年,赔笑道:“原来是管公子,没弄疼你,误会,误会!全是误会!”
那青年甩了甩手腕,摸了摸脸颊,旋即盯着杂毛,厉喝道:“误会?”一耳光掴了过去。
“啪!”
杂毛脸上登时挨了一巴掌,这一耳光以杂毛的身手自然能避过,不过他先打了那青年几耳光,有心让那青年出口气,所以便不躲不闪。
那青年打了一耳光,兀自不解气,口中大喝:“你他么的不是很么?给老子啊!”说着又给了杂毛一耳光,踢了杂毛一脚。
杂毛见这青年得势不让人,心下也有些发怒,直想索性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管公子做了,但终究念到管江南势大,这其中一个弄得不好,就是庄四海也只有弃车保帅,强忍着没有发作,口中赔罪道:“管公子,真的是一场误会,您的医药费由我来陪,还有车子的修理费我也一并负责了。”
那青年仍然不肯放过杂毛,又给了杂毛一拳。这拳落下,那小弟手中的手机响了起来,当即停住殴打杂毛,向那小弟招了招手,那小弟连忙递上手机,那青年登时接听了电话,待听对面说了几句之后,对着电话趾高气扬地叫道:“你是沙尖子区的罗局长,那好,本公子在学子路被人打了,你即刻带人过来。”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