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禁卫军上前，欲要将叶子柒抓住时，叶子柒终于转过头，眼神冷冽，“滚开。”
禁卫军被她身上陡然迸射出的气势给震住，竟然忘记了动作。
凤九川亦是愣在原地，灼灼的目光凝视着她。
一眼，只需要一眼，那是他所熟悉的眼，熟悉的人。
是她吗？！
会是她吗！
凤九川不敢确定，然而那熟悉的神态，熟悉的动作，熟悉的语气，甚至就连那怒视时细小的动作，无一不在告诉他。
他等待了许久，念了许久，渴望了许久的人回来了。
凤九川的心口处似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的揪住，呼吸变得急促。
他怕这只是自己的幻觉，只是他梦中虚幻的世界。
他甚至不敢上前，不敢碰触。
他怕，怕在碰触的瞬间，她如同泡沫般从自己的眼前消失。
肖公公第一个注意到皇上不对劲的人，当视线落在他的脸上时，肖公公一直平静毫无波澜的眼睛里出现了震惊。
只因为眼前的皇上，是肖公公从未见过。
在所有人的眼中，在世人的眼中，皇上就是一个无喜无悲，冷酷无情的帝王，常年紧绷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甚至喜怒哀乐甚少在他的脸上出现。
然而，今日他却看到了有了人气，有了情绪，有了喜怒哀乐的帝王。
这样的他，变得有血有肉。
肖公公不由地将目光看向场中那名一身狼狈，全身湿漉漉的宫女。
是她吗？
答案显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