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要修建“阿房宫”不是已经有的“咸阳宫”了吗?再要这样下去,我们都没有活路了!”阿福萧索的道。
刘季珪苦笑道:“那又有什么办法,谁叫我们不是秦国人,我们魏国已经灭了,身为亡国奴就应该有亡国奴的觉悟!”
“老爷,我这条命是老爷您给的,如果来年实在找不到长工去赴劳役,那就拿我先抵上。”阿福下定了注意道。“等阿福走后,老爷您和小姐要多多保重!”
看着忠心的阿福,刘季珪眼角不觉的有些湿润,喉咙像被东西堵住了一样,不知该说什么是好。
“扑通”一声,似乎外面谁撞翻了门前护栏上的盆景,刘季珪顿时一震,喝道:“谁在外面偷听!”阿福飞奔的向书房门前跑去,阿福知道刚才自己和老爷说的话,若是传扬出去,绝对是要满门抄斩的重罪,私自议论秦始皇就是死罪,别说那句“我们魏国”,阿福心中有千万种担忧,心中暗想若是下人们偷听到,那只有……,拉开房门的一刹那,那个人竟然没走,依旧站在门口。
“小姐!”阿福恭敬的道。心中松了口气,看来自己的担忧是多余了。
站在门口的是一个十五六岁的少女,瓜子脸、殷桃小嘴、一双眼睛清澈无比,再加上一头秀发柔韧而修长,给人第一眼感觉就是活泼、纯洁,宛若精灵般。
刘季珪见是自己女儿刘悦在外面,不由的松了口气,随即又有些气恼,强压着怒火道:“刚才是你在外面偷听我和你阿福叔说话?”
少女蹦蹦跳跳的走进书房,一脸笑意的望着刘季珪道:“我没有偷听,这几天我和厨娘学会了煲汤,今天特意煲好了汤,想给爹送来尝尝,谁知道被爹您放在护栏上的盆景藤蔓拌了下,汤撒了,我还摔了一跤,你看!”说着摊开双手,那嫩白的小手掌上竟划了几道小口子,鲜红的血珠从那划开的小口子溢了出来。
“老奴该死,没有叫家丁好好的给外面盆景修剪修剪,竟害的小姐摔了一跤。”阿福自责的道
刘季珪心里明白,这书房外面护栏上的盆景,是自己故意放上去的,为的就是在书房附近插个眼线,那盆盆景名叫“千蔓藤”若自己和阿福在书房议论着什么,小人不小心经过,“千蔓藤”会将藤蔓伸出来一点,一般不仔细注意的人都不会在意,但刘季珪却知晓有人经过,“千蔓藤”若被轻碰一下,会对空气发出一种振磁,振磁在空气中发出动荡气流加剧,如微风样敲打在特制蚕布门窗上。
刘季珪看着划破的伤口,眉角微皱,语气放缓道:“阿福去拿点止血药来。”
“是”
等到阿福走后,刘季珪找了块棉布,握着刘悦嫩白的小手,小心翼翼的擦拭着血渍,柔声问道:“还疼吗?”
刘悦笑了笑,摇摇头道:“原来还有点疼,但是被爹你擦干血就不疼了,爹你真神奇,好像灵丹妙药样,轻轻一弄就好了。”
刘季珪轻轻的刮了一下刘悦娇小的鼻梁,笑道:“贫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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