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世杰倒是笑了,“赵国宝,还没到慎刑司呢。你留着这些哭号,到慎刑司去吧。这会子还在皇后主子面前,皇后主子可是怀着皇嗣呢,你这么哭喊,若惊了皇后主子的身子,你凌迟处死都不够!”
那拉氏也是皱眉,伸手小心按着自己的肚子,冷哼一声,“你这是干什么呀?你又没干什么坏事儿,有什么好心虚的?就是把你拿到慎刑司去,你没做过就是没做过,他们又能拿你如何?”
“你好歹也是宫里的老人儿,这会子又是承乾宫里的首领太监。这些年没有功劳,还有苦劳,管是什么内务府大臣,他们也总归不敢陷害你就是!”
赵国宝隐约听出那拉氏的意思来,这便停了哭号,抬眸怯怯地盯着那拉氏的眼睛。
那拉氏轻哼一声,“你跟着胡世杰去,他们自然不敢随便委屈了你!你且去你的,总归我还是六宫之主,他们审问出什么来,还得报给我知。”
“若有不合情理的,或者他们谁敢陷害你的,我便也必定不容他们。你尽管放心大胆地去,该说的说,不该说的爷不用因为害怕就往自己头上揽。总归是非曲直,我心里都有数儿!”
赵国宝得了那拉氏这样的话,这才放下心来,又是吭吭唧唧掉了几颗眼泪,这才不情不愿地随着胡世杰去了。
众人去了,塔娜小心上前道,“……主子,该不会与银子有关吧?”
那拉氏哼了一声,“胡世杰不是说了么,问的只是钟粹宫那个女子自缢的事儿。总归那会子咱们都不在宫里,出事儿也都是赵国宝自己的事儿,与咱们倒没牵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