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倒是说啊,是不是因为这回事?”
否则她当真想不出来,她究竟还有哪儿得罪过玉叶了。
玉叶听见此事,便是微微一梗。
半晌才抬起头来,凝住玉蕤。
“玉蕤……你与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也觉着毛团儿好?”
玉蕤吓着了,“你这是说什么呢?”
玉叶别开头去,“这几年我跟毛团儿一直冷着。除非是主子吩咐的公事,不得不与他说话的,我才与他有所交接。素日里我便再没有什么私自与他一处的时候儿了。”
“不过我倒是亲眼见着无数回,你与他说说笑笑,相处甚为亲睦的模样去。”
玉蕤真是要急哭了。“我是与他说说笑笑,那也是因为他是毛团儿啊!他是咱们永寿宫的首领太监,且跟主子、跟咱们都是打小的情分。素日里还要一起给主子办差,难道要冰冷着么?”
玉叶眸光微凉,“即便是如此,也非要像你们两个方才在廊下一般,那么拉拉扯扯的么?”
“哎呀!”玉蕤急得直跺脚,“他那也是无意的!我进宫的时候儿刚十三,还是个小丫头,毛团儿那时候便将我当成小妹子一样地看,那般说笑打闹习惯了。这会子倒是忘了都长大了,彼此言谈举止之间要避嫌了……”
玉叶还是不开面儿,“……当年你们都说那朵珠花是玉烟的。我怎么倒觉着,那更可能是毛团儿送给你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