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出我进入试炼世界之后的所有系统信息。”王佐心中默念。
“试炼者127好，你……”
“能直接叫我主人么？试炼者127号听起来太别扭了。”
“主人，您对我的任何操作，直接脑子里想就行了，不用在心里说出来。我是直接连接在你的脑内神经上的，所有的浅层意识我都可以直接读取。”
那我对于主神岂不是没有任何秘密可言了？王佐的冷汗流了出来，一个能直接读取思想的控制者，是所有人最可怕的梦魇。
“不用担心，我就是接收您所有意识的终端，您的所有想法到我这里就为止了。管理者只能通过我向您发送信息，无法通过我读取您的思想。”
“为什么？”
“以前意识的接收和交流是双向的，但是这种管理办法失败了，后来就改成了现在的模式。”
“为什么失败？”王佐心中巨震，难道是有人反抗过，然后，他或者他们竟然成功了？
您的权限不足，无法回答。”
“好吧，你有些什么功能？
“通信，录音录影，位置扫描，定位，信息记录及播放……一共有两百四十种，您确定需要我把它们说完么？”
算了算了，等会自己研究吧。王佐发现，这个牛德华算的上绝大部分现有电子器材的超科技集合体了，它的全部功能一时半会看来是研究不出个所以然来的。
你有生产编号，那么是谁把你生产出来的？
“源界之祖，又称源祖。”
我还元祖蛋糕咧，元祖生产的牛德华，这都什么事儿啊。
像这样的跨空间量子通信器一共生产了多少个？
“资料不足，无法推断。但是至少有937500个，和我同一批次生产出来的最后一个通信器编号为0937500。”
我是你的第一个使用者么？王佐深吸了一口气问道。
“不是，您是我的第五任主人。”
“什么样的情况下你才会被授予下一任使用者？”
“使用者退出或死亡。”
有人退出？这个世界是可以退出的！王佐狂喜。
“你的前四任主人，死了几个，退出了几个？”
“全部死亡。”
王佐的喜悦心情立即被浇灭了，想要离开这个世界，回到母亲的身边，看来难度极高。而失败的代价，就是死。
“你知道曾经有人成功退出过么？”
“前任主人的信息库已经归零，资料不足，无法推断。”
从牛德华的情况推断，生产了一百万个，被五个人使用过。也就是说在这个无限世界中，有至少五百万人曾经生活和战斗过。而牛德华的前四任主人都死了，这种接近百分之百的死亡率让王佐有些绝望。这五百万人中有多少人成功退出了？一万个，一百个，甚至，一个？在这种残酷的竞争中脱颖而出需要什么样的素质，简直令人无法想象。
“把你生产出来的源祖是什么样的存在？”
“您的权限不足，下一个问题。”
“这个试炼任务的世界是什么类型的世界？平行宇宙，异位面，次元碎片还是虚拟空间什么的？”
“您的权限不足，不过您可以统称它们为次源空间，下一个问题。”
“我暂时没什么问题了。”看来这个源界之祖和次源空间的真像是没那么容易弄清楚的，不过这也很正常。《无限纲领》中关于这方面的理论是，这类世界本质的问题，一般都会涉及到整个无限世界的底层法则和基础，一旦被破解，带来的影响巨大到无法估量。王佐也就是权且试一试罢了。
“回到我的第一个指令吧。”几个问题打岔下来，王佐都快把最初的目的给忘了。“调出我进入到试炼世界之后的所有系统信息。”
世界的法则之类的问题还是太遥远了。还是先研究一下自己进入现在这个次源空间后的种种信息，决定下一步怎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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