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初猝不及防,没有稳住自己的重心,就摔倒在了地上。
而帝柏繁并没有去拉她,反而转身走入病房,使劲儿关上了门。
“太太,你怎么样?”司机赶紧过来,问着,把阮初从地上给扶了起来。
阮初的心被伤透了,哪里还顾得上此时的狼狈。
在帝柏繁的面前,她从来不流眼泪,而帝柏繁不在的时候,她的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流了下来。
司机叹了一口气,看了看病房的门,然后说道:“太太,我送你回家。”
作为帝家雇佣的下人,司机没有说话的权利,但是他在心里为阮初抱不平。
阮初没有再冲进去理论的勇气,她不过是跳梁小丑一般,在那里自以为是的表演,而别人都以为她在无理取闹。
看到帝柏繁进来,周小杉一句话还没有说完,突然就昏了过去。
帝柏繁根本来不及思考,立马上前去,紧张地喊道:“小衫,小衫,你怎么了?”
“医生,快来,快来呀。”帝柏繁按了床头的对讲铃,喊道。
医生和护士应声赶来,对周小杉做了全套的检查,可把帝柏繁给紧张的不行,当然把这一切都怪罪在阮初的头上。
在男人的眼里,这时候的周小杉是弱势群体,是要被呵护和关爱的,而阮初却没有一点儿同情心,在这里大喊大叫,刺激了周小杉,致使她昏迷。
好在有惊无险,周小杉只是一时的昏迷,医生让帝柏繁放心。
帝柏繁擦了擦头上的冷汗,点了点头,才暗暗地吐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