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心里有一股气,帝柏繁两天没有回来,自己担心得吃不下睡不着,而他现在回来了,一句解释也没有,还这么轻描淡写的,怎么能不生气。
这股气,让她想弄清楚弄明白,她需要一个答案。
看阮初这么较真儿,帝柏繁更加讨厌她了。
“你说你这个女人,在家不能得到丈夫的喜欢,丈夫一出去,你就电话打个不停,现在还要丢人丢到外面去。”
帝柏繁数落阮初道。
“帝柏繁,你敢发誓,你说的都是真的吗?”阮初咄咄逼人问道。
是的,结婚来的每一天,发生的每一件事,都快要把她逼疯了。她无法保持矜持、忍让,她需要发泄一下。
帝柏繁见阮初这样子,不打算跟她沟通下去了。
“走开。”帝柏繁一把把阮初推开,然后进了浴室。
阮初一个没站稳,跌倒在地上。坐在冰凉的地板上,她的心情如同被火烤着一样,仿佛随时都要燃烧起来。
听着里面哗哗的流水声,阮初的心情慢慢得平复下来,她就是这样一个自愈能力超强的女人。
阮初找到一把大锁,把浴室的门从外面给锁上,而只有自己的手里有钥匙,然后搬来一把椅子,坐在门外,等着帝柏繁来求饶。
帝柏繁听到外面的动静,也没有在意。当他洗完澡,却打不开门,拉了又拉,还是打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