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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斌沉默的时间很长，苏任也没有催促。而是在符咒时间效果到达界限之后，又补了一张。
“你有什么看法？”在苏任补充了第三张符咒，看着那金色的烟尘再次散落在他们两人身边之后，许斌才开口道。
许斌虽然暂时还没有对柯郢的情况发表看法，但是依照苏任对他的了解，显然老兵也是依据他提供了“额外信息”之后对这个盛京军区的军事天才产生了另外的认知。因此，才需要先听听他的意见。
“不好说，看不透，很可怕。”苏任道。
柯郢身的疑点太多，身的矛盾也像是化不开的迷雾，一层套一层，层层叠叠地交织在一起。
许斌可算是识人无数了，但是就算是这样，初见面时，许斌对柯郢的认知却与获得了“额外信息”的苏任截然不同。甚至俨然是另一幅图景。
单就这一点就足够说明柯郢的可怕。通过表演，在阅人无数的人眼中都能将建立出逻辑自洽，却又不让人怀疑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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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技术而言，这无疑是极为困难的，要做到这一点必须要经过精密的谋划和细致入微的扮演。
从心理而言，更是让人不寒而栗。他究竟是怀揣着什么样的目的，才需要树立这样一个“英雄”和“天才”的角色？
而且就目前的状况来看，柯郢的扮演可谓“非常成功”。
“那你的看法呢？”许斌再次问道。但这一次的语义却与一次截然不同。
一次许斌问的是对柯郢的看法，这一次问的是“在发现柯郢怀揣着别样目的后，对柯郢应该采取怎么样的态度”。
作为许斌的队友，苏任当然能够第一时间理解到许斌话语中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