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希，我们是老朋友啊！</p>
——【影子】阿四，广港人，如是说道。</p>
单看这一句话，之前的种种疑点其实都能说得通。</p>
为什么阿四非要楚老板来支援？</p>
为什么阿四信任楚老板？</p>
为什么阿四会跟两人一起拍照？</p>
因为阿四和楚老板是老朋友。</p>
可无论许文和楚老板怎么回忆，阿四却都只是一个不太熟的人，此前只是点头之交。</p>
所以到底是……</p>
“代价？！”</p>
许文的脑子动得快，楚老板则是感触最深，因此两人很快反应过来。</p>
“感觉怪怪的原因，是因为你链接能力的代价？”</p>
“……”</p>
阿四解释过很多次，已经有些累了，懒得再说。</p>
但看许文和楚老板的眼神，阿四却怎么也拒绝不了，那毕竟是他的好朋友们。</p>
“【影子】向我索要的，是‘关系’。”</p>
关系？</p>
许文和楚老板面露不解，比划道：“是指亲朋好友？”</p>
阿四点头。</p>
“包括，但不限于。”</p>
“总的来说，是我与其他人相关的一切联系，都会被逐渐消耗。”</p>
“不只是心理层面，连证明我们彼此间关系的物品，都在被消耗的范围内。”</p>
“……”</p>
“哈哈！”</p>
楚老板笑了，开心道：“所以，你身边的所有人都跟你不熟？”</p>
“对，但不全是因为代价。”</p>
阿四解释道：“越是紧密的关系，就越容易被优先消耗，所以我也会避免与人深交，以免连我也忘记这段关系，从此形同陌路。”</p>
“四区同事、其他负责人、还有你们，你们都是很好的人，我不想失去这些关系，所以维持点头之交就好。”</p>
“以上这些话，你们不用记得太仔细，毕竟很快就会忘掉。”</p>
阿四挠挠头，淡笑道：“记得越清楚，关系越紧密，就越容易被消耗。”</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