郊外，某偏僻处。</p>
“程SIR，你什么意思，什么叫不再负责我们了？”</p>
李向东压低的声音有些愤怒。</p>
程沙展看着眼前的大汉，真怕对方突然暴起揍自己一顿，忙解释道：</p>
“不关我事啊，是上面把大圈的案子转交给别人了，反正你们的资料我已经给对方了，你们自求多福吧。”</p>
目送程沙展离去。</p>
戚京生和郭学军围了过来：</p>
“向东，这家伙什么意思？什么叫转交给别人？”</p>
“是啊向东，我们当卧底本就危险，这家伙将我们的资料转来转去，不会泄露出去吧？”</p>
“所以他叫我们自求多福咩？”大大的声音从旁响起，“你们感觉不舒服，老子却早就习惯了，算上程沙展，老子的接头人都换了四个了。”</p>
大大自嘲一笑：“干我们这一行，真的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只能自己爱自己咯，保住小命才是第一，其他都是虚的，什么立功，什么升职，老子早就看透了，活着才最重要。”</p>
在八十年代扫黑风暴开始之前，香江警队在卧底管理上一直没有什么严谨的规范条例，都是很粗放的管理。</p>
主要是六七十年代这段时期，香江警察和社团沆瀣一气，大家本就是自己人，自然也不会大规模安插眼线。</p>
一般都是某个警官想要办某个案子或者某个人了，才会临时选几个人去做卧底，或者直接在道上打听消息。</p>
如大大这种卧底十年的，那绝对是得罪人了。</p>
不过大大从来不说他的过去，李向东三人也无从得知。</p>
“向东，不如我们做掉江家四兄弟吧？”郭学军突然说道，“这個程SIR做事犹犹豫豫，我们消息送上去了却一点动静都没有，现在更是要做甩手掌柜，不如我们自己来，否则这卧底还要做到什么时候啊。”</p>
大大闻言吓了一跳，“我靠，你别乱来啊，江家四兄弟人多枪多，就我们四个动手，不是找死咩！”</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