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场饮宴之后,第二天一早天不亮,曹正跟花荣,就将二龙山二十八宿一一唤醒,按照李鄂的要求,开始习练军中武艺。</p>
“二郎,洒家都这个岁数了,武艺再练,怕也没甚么长进了。</p>
昨日酒醉,今日起的甚是艰难。</p>
二郎若怜惜我这个做哥哥的,当免了我的操练。”</p>
二十八宿吊儿郎当的聚在宝珠寺大殿之前,鲁智深头一个便喊了苦。</p>
军中操练,自打他成了西军提辖,就不怎么参与了。</p>
三十五六的岁数,在军阵之中,也没多少年月可以浪荡了。</p>
鲁智深认为,他跟杨志这类熟手,做个教习就好,自家入场苦练,就该免了。</p>
“哥哥,可有百步穿杨之术?</p>
可有跃马山河的本事?”</p>
鲁智深诉苦,李鄂也不跟他讲甚么长幼,只是问了下这位西军提辖的本事。</p>
“你这人,说的甚么瞎话!</p>
洒家之前是步军所属,着甲之后,会开弩、能挥刀、可扎枪便是好汉。</p>
寻常步军,能有半领皮甲,就算是精锐了,洒家就是凭这身架、气力,搏了一个西军提辖官。</p>
二郎,难不成你还要把哥哥们操练成能着三层重甲的军中精锐?</p>
不瞒二郎,如今西军精锐,能着满副扎甲者,也屈指可数。</p>
能着满副甲,且能不解甲战满一阵的精锐,怕就是寥寥无几了。</p>
听闻当年与西夏鏖战,不解甲且能日战三阵者,数不胜数。</p>
至于京中禁军,按老种相公言,宿卫也只是花架子、假样子而已!”</p>
鲁智深一语道破如今宋军的尴尬之处,自澶渊之盟算来,大宋勉强算是承平百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