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行健打量着香子，香子也同时打量着顾行健，他们都不太确定，对方出现在这里是一种偶然还是蓄谋已久的跟踪。</p>
尤其是香子，在吉野暴露并牵连到两个下线以后，香子对自己的同僚也不像以往那么无条件的信任了。</p>
“你知道的，我对和你们接触不感兴趣，”顾行健懒洋洋的开口，“这只是一个偶然。”</p>
“但这是我的职业，”香子举起一杯红酒，她脸上的笑容和话语中的严肃判若两人：“你必须给我一个解释，吉野小组是怎么暴露的？”</p>
“解释？可笑！”顾行健的眼光变得冷厉，“如果不是我，现在坐在电椅上发抖的，就该是我们的大明星孙若兰小姐了！”</p>
香子打了个寒颤。</p>
“吉野他背叛了吗？”</p>
“是的，但他有所保留。”</p>
“我刚才听说，是你将他审下来的。”</p>
“没错，这也正是他有所保留的原因。”</p>
“吉野死了吗？”</p>
“是的！”</p>
“但你为什么没有及时向我们发出吉野被抓的信号？！如果你早一点发出信号，那两个下线也许根本就不会暴露！”</p>
“抱歉，我只是一个刚刚加入特务处的新人，当我知道吉野被抓的时候，他已经在审讯室里呆了一个下午，当我走进审讯室的时候，他已经在电椅上决定招供了！”</p>
“如果不是我及时接过了审讯权，你应该知道会发生什么！”</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