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鹅，你老娘要是见到你，肯定欢喜的不得了，还有什么担心的呢？”麻牧说。</p>
顺着公路向西走有条路，路的南侧是排排胡同，北侧是田地。</p>
数到第三个胡同，往里去数十来户就是鹅女家。</p>
“怎么了？走啊！”</p>
“好像不是这个地方，但是路没错。”</p>
“你怎么判断的？”</p>
“周围的房子不是原来的房子。”</p>
“画了一个圈啊！这些年农村人也攒了些积蓄，换上新房子。大家都想过好日子而已。”</p>
入了胡同，走了百十米，二人又折返回来。</p>
又往里走，又折返回来。</p>
来来回回一条胡同折腾了七八遍，方才在一处散架的木门前停下。</p>
这墙是土胚糊上去的，外面刷了层石灰。</p>
里面有些砖，地基是山上挖过来的花岗岩。</p>
“这是你家吗？”</p>
“我家应该就在这，但这似乎不是我家。”</p>
晓得量子力学，我们得观测他才能给你一个确定的数据。</p>
砰砰砰，瞧了几下门，又大喊了几声，不见人来开门。</p>
稍微用力，门就这么吱拗着自己开了。</p>
“咯咯咯，咯哒！”</p>
七八只母鸡带着小鸡一股脑飞奔而出，鸡毛灰尘连带着屎尿，哗啦啦喷涌而来。</p>
母鸡出，公鸡也出。</p>
这大公鸡白毛翘尾，火红的冠子立整高昂。</p>
飞身而来抓向来犯之敌，欲与之战斗七天七夜。</p>
“啪！”飞进了麻牧的手心里，提溜着脖子就摔了出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