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什么事？</p>
怎么他就成穷光蛋了？</p>
会不会说话了？</p>
陆凌霄冷冷瞪了下人一眼：“谁停的？”</p>
下人悻悻地说道：“大少夫人。”</p>
陆凌霄这些年一直在北凉与边关，回到家后也不曾过问府上的庶务，理所当然地以为中馈仍是祖母或母亲在打理。</p>
自然，若是孟芊芊也无不可，毕竟祖母年事已高，母亲也不宜操劳，她作为孙媳、儿媳，分担一二也是应该的。</p>
海棠院。</p>
孟芊芊正在看话本，半夏没精打采地打了帘子入内：“小姐，姑爷来了。”</p>
所有的失望都不是突然爆发，而是在一件又一件的事情里累积的。</p>
半夏再见到姑爷，也没从前那般高兴了。</p>
陆凌霄没去和一个下人计较，他一进屋便感觉一股暖意扑面而来。</p>
屋外天寒地冻，这里温暖如春，老夫人的屋都没这般暖和。</p>
“祖母都只用两盆炭，你倒好，三盆，小小年纪，如此畏寒么？”</p>
他冷哼一声，打算坐下，却发现孟芊芊身边的椅子上全放了东西。</p>
他看向半夏。</p>
半夏把头一甩出去了。</p>
他蹙眉，只得坐了个不大舒服的凳子。</p>
孟芊芊没理他，继续看话本。</p>
陆凌霄看了她一眼，压下心中不快，对她说道：“我知道你在生我的气，不过这都过去一晚上了，气该消了。”</p>
孟芊芊看书的兴致被打算，眉间闪过一丝冷燥。</p>
她夹上书签，合上话本。</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