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啥要选你？大姐，你是出来卖的，我是尊贵的顾客。难道这年头青楼也要搞强买强卖那一套吗？”
此刻柳无尽人都麻了。
不是，这姑娘有病吧！
这卧底当的也太没水平了，一点敬业精神也没有吗？
这一顿骂让红鸾被怒气冲昏了头的脑袋瞬间清醒。
对啊！自己现在可不是妖族第一天骄，而是一个卑贱的青楼姑娘。
红鸾有些心虚的上下打量柳无尽一眼。这人族看起来痴痴傻傻的，应该看不出来吧？
要不，试试色诱他？
说干就干，红鸾提起裙摆露出雪白的小腿肚，细眉轻蹙双眼睁的滚圆，猛的瞪了柳无尽一眼。
“哎哟我去！你干嘛？”
柳无尽吓得一踉跄，差点仰过去。
红鸾：“我在勾引你！”
柳无尽：“不好意思，没看出来。”
“......”
气氛一时间有些尴尬。
二人对视了一眼。
红鸾暗骂柳无尽不解风情，是个白痴。
柳无尽痛骂这头母妖是个智商为零的臭傻比。
一旁的老鸨都无语死了。
老娘经营姬苑五十多年，为妖族提供无数人族机密。在大金塔眼皮底下活的那叫一个小心翼翼，小心谨慎。
现在好了，遇到红鸾这个脑子里装满水的白痴，傻子都能看出来这里有问题。
奈何红鸾地位崇高，老鸨也不敢生气甚至还要帮她打圆场。
老鸨：“公子要不您就选这位红姑娘，她......”
老鸨上下打量红鸾一眼。
说句掏心窝子的话，红鸾的容貌只能说中等偏上。在姬苑这等高级花楼中，她的相貌身材一点也不突出。
红鸾这个妖族第一美女的名头和独孤城四大美女类似。背景天赋的加成远远要超过相貌身材。
对比一旁的“十面埋伏”和“骑马姑娘”，红鸾是要技术没技术要身材没身材。
面对外人，她总不能睁眼说瞎话。
犹豫许久，老鸨憋出了一句。
“红姑娘她......她很便宜。”
柳无尽：“？？？”
我擦！这老鸨也太实诚了。
这种伤人的话都能说的出来。
果然，红鸾终究是没忍住。
趴在老鸨的耳边笑着道：
“妈妈，你能和我出来一下吗？”
此刻老鸨连脸上的假笑都维持不住了，脸色惨白的跟着红鸾出了门。
啪！
木门关上的刹那，清脆的巴掌声响起。
啧啧啧......
红鸾是真要气疯了，连一秒钟都不愿耽搁。
一分钟过后，老鸨捂着肿胀的脸，领着风轻云淡的红鸾走了进来。
柳无尽看着老鸨：“你......”
老鸨连忙解释道：“摔的，摔的。”
眼看老鸨想把此事糊弄过去，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张二愣子插嘴道：“老鸨子，你刚才说这位红衣姑娘便宜，怎么个便宜法？”
“我......”
老鸨看了红鸾一眼，委屈的都要哭了。
红鸾这次没生气，而是指着一旁的“骑马姑娘”问道：“她多少钱？”
老鸨：“一两金子半个时辰，五两金子包夜。”
这么便宜吗？
红鸾微微咋舌。
虽说妖族这些年落魄了，可红鸾过的并不差。红家作为妖族最古老的家族之一，底蕴厚的吓人。
红鸾每月伙食标准是三十块灵石。
一块灵石是一百两金子，这俩姑娘受人欺负二十晚才挣一百两金子，这其中的大部分还要上交给青楼。
唉，真是可怜。
同情归同情。为了妖族大业，红鸾振作精神，对柳无尽道：
“她们五两金子一晚，我一两金子一晚。”
这价报的，红鸾差点哭了。
和青楼女子对比，自己居然只有价格优势。人类世界，真就尼玛离谱到丧心病狂。
唉......
柳无尽轻叹了口气。
“姑娘我来这里是为了享受人生，不是为了省钱。你是谁，想干什么皆与我无关。我只是一个目的单纯的嫖客，你有必要揪着我不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