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烨抬眸看向她，“现在？”
宁清颜点了点头。
姝烨又收回眸光，“你要去自去，难道不认路，要让我带路？”
“那倒不必，只不过师祖既然在这里呆的无聊，还不如和我一起回去？”宁清颜道。
姝烨似笑非笑的道：“你到底想做什么？”https://www.
宁清颜想了想道：“师祖，在魔界可有什么地方类似于神史馆那样的存在？”她要去魔界，也不能当无头苍蝇。
“神史馆？”姝烨好奇的看向她，上下打量了一下，“乖徒孙你想要干吗？”
“去查一些东西。”宁清颜答道。
姝烨沉默了一下，“你特意来找我，不会就是为了问这么一个简单的问题吧？”
宁清颜见状，索性把话说开，“师祖，其实我很想知道你和忘吾之间的事。但是，我也知道你如今记忆全无，问了也是白问。”
姝烨皱了皱眉。
宁清颜继续道：“忘吾此人……颇为怪异，恐怕不是简单的佛子叛神。”
“你查到了什么？”姝烨主动问。
宁清颜却道：“师祖，您对他还在意吗？”
这个问题，让姝烨愣住了。
在意吗？
她想起在小梵天里的时候，忘吾任由她虐伤，也不还手的样子。
那个时候，她是怎样的心情呢？
好像就是觉得，不能让他就这么轻易的死去。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要看你问的是哪一种在意。若是说男女之情，抱歉，我现在记忆全无，以前的事都不记得了，自然也就不会再爱。若是你问的在意是是否恨他，那必然是的。”姝烨回答得坦坦荡荡。
“既然不记得了，师祖为何还会恨？”宁清颜问。
姝烨嗤笑，“自然是因为我向他问明了，我的重伤失忆是否与他有关，当年我与他是否差一点就结成了道侣，可他又抛弃我而去，以及他对我是否至始至终都是利用。既然他都承认了，那我自然有理由恨他。”
“他承认了！”这让宁清颜感到意外。
她还以为，忘吾会借着师祖不记得过去发生的事了，颠倒黑白一番，却没想到他居然承认了。
“是啊，承认了。”姝烨语气平静的道。
“……”宁清颜沉默了。
忘吾的反应，超出了她的预计。
她第一次觉得，忘吾是一个极难琢磨的人。
“为什么呢？”宁清颜呢喃自语。
声音虽小，却被姝烨听到了，“什么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