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可以。”
当那个少女说出这四个字时，于檬檬感觉自己差点飞起来。——她是真的没什么朋友，也是真的对这个少女抱有喜欢的情绪。
苏仙当然看得出来这小丫头的雀跃，也没打击她的积极性，报出私人账号后，甚至伸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表面看来是鼓励，实则是逗弄了一下那顽强的小情绪兽。
小东西被逗，顺着她的动作抬了抬下巴，发出几声舒服的嘟嘟声。
“你真的很棒。”苏仙也顺其自然说了剩下的话，“坚持是一种美德。。”
这句话听起来单薄，却是实在的赞扬。
赞扬的是笨拙努力的丑小鸭，也是那只浑身缭绕着脆弱却依旧顽强的情绪兽。
来这边这么久，于檬檬还是头一次遇到这种温柔又漂亮的人。她性格怯弱，跟人相处一直处于弱势地位，再加上家庭条件一般，天分低，比不上这学校的大多数人……
她的情况一直不好，非常不好。
所以，少女今日的青睐，能让她高兴好长一段时间。
但，琐碎无情的日常总不是一帆风顺的。
那少女当着她的面同意了好友申请，方才与她道别，她还没考虑好这打招呼的起始语该怎么发，后头便传来几声熟悉的叫唤。
“于檬檬，还没走呢？是在等我们吗？”
“你今天很出风头嘛，真是春风得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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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丹那头风风火火的，跑了一整天也没找到有嫌疑的东西，好在她脾气焦急，做事却非常有耐心，这才坚持下去。苏仙则是闲散了半天，一直提着裙子在这青春洋溢的校园里闲逛。
姜燃做好分内事后，是在操场找到那小姑娘的。
她照旧是被一群放学回家的少年少女围着，分明身处其中，却又自成一方世界，华丽干净的与周围嘈杂格格不入。
看时间差不多到了下班点，这一次，姜燃半点没犹豫，插着口袋走到了那群人的外围，高挑的身高拔出周围人一截去，轻而易举的入了小姑娘的视野范围。
“今天结束了，走吧。”而后，他言简意赅说明情况，“我送你回去。”
小姑娘跟人聊的似乎还不错，听到他的声音，有些不情愿的分了他一个眼神，这才鼓着腮帮子撇开脸去，“不用了，你先回去吧。”
“……”姜燃皱眉，“那我走了？”
他没有半点多问的意思，得到了那少女的回应，转身就走，步伐矫健。可即便如此，他还是没错过身后传来的讶然询问。
“苏小姐，他是你男朋友吗？你们吵架了？”
“居然把你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单独留在这里，这人也太不知好歹了。”
“要不我送你回去吧！”
那小姑娘似乎被噎了下，而后，才认真回答，“谢谢你的关心，我们只是同事。”
“那小姐姐有男朋友吗？”旁边人见缝插针的询问，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你看我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