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采臣看不下去了都。一边说着爱,一边拼命撕咬着空气。这样的爱,是爱“死”你吧!
那个巫师投过来的目光,宁采臣借此收回了浩然正气,不再看了。
“法师,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巫师的一举一动,萧不干都极为观注,看到巫师有了异样,立即问道。
巫师看了看宁采臣的方向。“刚那个方向有人在看我们。”
“什么?他们也有法师?”巫师的强大,萧不干是见识过的,这也是他有勇气这么干的原因,然而他却也同时没有惹怒一个巫师的勇气。
“不,他不太像是法师,大概是宋人的道士吧?”
“道士?那不还是法师?”萧不干差点吓哭了,怎么怕什么来什么。
“哼!你怕什么?你忘了本法师可以轻易役使诸天神佛了?”巫师不屑道。
“对对!”记起上次巫师召来的金甲神人,轻轻一击,便把一处小山夷为平地,他立时便有信心多了。
里面发生的事,耶律敏儿看不到,但是萧不干的甜言蜜语即让她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喂,你能不能让他闭嘴?”
“你是在说我?”
“不是你是哪个,你不是答应过的吗?”耶律敏儿理直气壮。
“对不起!这种家事,清官难断家务案,我可不参与。”
耶律敏儿上下打量着宁采臣,似乎是要看清宁采臣这个人,又似乎是用这种方法表现她的鄙视。
然而这一切都是没用的,也许她这番打量可以击败一个宅男,但是宁采臣可不是这时代读书读傻了的宅男。
“真是看不出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说话不算数……”讥讽、嘲笑,极尽她所能。
宁采臣是夷然不动。
哼!这算什么。在一个笑贫不笑娼的时代,我什么讥嘲没受过?又不是傻的,大劫来了,又是榜上有名,还结因果?那上一世的洪荒封神小说不是白看了?
看宁采臣不为之所动,耶律敏儿是再度认知宁采臣的难缠了。上前小声说:“你要是不帮忙……你不会以为你用本郡主熬汤水,本郡主不知道吧?”
“嘶-你竟然知道?这都喝的下?佩服,佩服!”宁采臣是真心的。自己的洗澡水自己喝,不愧是地下工作者。
“你,你这是什么表情?”耶律敏儿不能理解。震惊、惭愧,但是她就是没有想到佩服。
这还是(这个时代的)人?不能吧?
“你就不怕我说出去?”
“这有什么?你身上穿的还是我的衣服呢?”
代差?绝对是时代产生的代差。
要知道华夏一直以来,是以服饰之美,食物之jīng,而称道于世。
这个时代,那可是端出粗茶淡饭给客人,都是于心不忍,惭愧不已,不用说什么洗澡水了。
宁采臣只顾着佩服,显然是忘了这点。
不过话又说过来,这小夫妻吵架,他一个外人有什么必要参与进来。
“你!好!”耶律敏儿哪儿见过这样,这与她的常识实在是差太远了。
不过,她突然却笑了,这笑容是这么的yīn险。
对,就是yīn险,看得人寒毛都树了起来。
笑过之后,耶律敏儿立即变成了一张悲痛yù绝的脸。这一下,宁采臣也是jǐng钟长鸣了。
“不干!”耶律敏儿悲痛yù绝的声音。
怎么不叫“湿”?这名字……
耶律敏儿:“不是我逃婚,实在是我有说不出的苦衷?”
她演得是那样的真实,一下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萧不干也顾不上咬牙切齿,立即问道:“苦衷,发生了什么事?”
她哭了,真的哭了,呜呜,雨水下……
是分不出是真哭假哭的,到处都是水,谁知道是雨水,还是泪水。只是这声音绝对有味道,是真正的泣不成声。
“我,我已经不再是完璧之身了。”
“什么?怎么可能?是谁破了你的身。”扭曲的面孔,现在的萧不干不是爱“死”了,而是恨死了。
“是,是他!”纤纤玉手一指,没有指向旁人,指向的只有一个,宁采臣。
果然是这样。宁采臣如此想。
好老套啊!
不过老套,却是实用。
现在麻烦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