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有人的声音和没有人的声音是不同的。一察觉他们没有跟上,李公甫不满道:“你们又怎么了?为什么不跟上来?”
一步也没有动过的差人自有说词:“头儿,这人虽然是它杀死的,但是这鬼却不一定是帮咱们的。”
“为什么?”
“我听老人们说,这老虎jīng杀死人,会把这人变成伥,成为自己的手下。这伥也就帮老虎做事,引诱多的人去与老虎吃。这妖jīng害死的人,谁知是不是变成了伥?”
他这一说,众人立即是不敢动弹,就是李公甫试着向前走几步,但是也只是这样想,实际上一步都没动。“那咱们怎么办?就这样看着。”
众差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全都不出声,过了好一会儿,有一个差人说:“头儿,你是头,咱们都听你的。”
“你们……”
“头儿,你不能骂人。”
他们不前进,却又说听李公甫的。也就是说只要李公甫说逃,这里面的过错……
李公甫自然是知道这点的。但是他们又不是军队,明知会死,也敢往里冲。
他们只是差人。
他们却也是差人,油滑的差人。能陪到这一步,已经是极为难得。就是军队,又有几个敢来抓妖的。
李公甫想了一下,看看这一地的枯草:“,把这草点了。”
“头儿,点这草做什么?”
“笨啊!你们既然怕,不敢进去,那就放火烧死它好了。”
都说水火无情,这火一点起来,又是连着好几天没有下雨。天干物燥,一下便烧了起来。
一看起了这么大的火,放眼望去,似乎到处都是火似的。蜈蚣jīng当场便慌了神。再也顾不上许仙,先逃命再讲。
蜈蚣jīng一逃,便丢下了许仙。
怎么办?救是不救?
救,那肯定要治他的伤。
虽然医生治病,在病人看,都是大同小异,然而于医生来看。每一个医生的手法都是不同。
许仙跟白素贞也学过医,记住了白素贞的手法,并不是多么难的事。
这就让白素贞迟疑。到底能不能暴露。
也许是老天弄人,偏偏这个时候,竟然下起了雨来。
大雨一下,竟然浇灭了火源。
“头,头,看。这有个人。”差人发现了许仙,白素贞适时放手,退入黑暗。
“咦?汉文。汉文你怎么在这?”李公甫当场便认出了许仙来。
“头儿,那个白东西原来是头儿小舅的白屁股,哈哈!”脱离了险境,众差人大笑着,以去除遇妖的恐惧。
“是啊!原来是许小哥在这拉粑粑,是谁说是鬼来着。”
“这可不怪我,谁让他屁股那么白的,又飘啊飘的。”
“啊!头,他身上有血。”
“什么?”李公甫一看,果然在许仙身上发现了血迹。“。你们帮我找大夫,我这就带他回去。”
李家离这儿跟近。
许娇容与李公甫焦急地等在外面。
“怎么样?”
“没事,令弟只是弄伤了屁股沟洞,老夫上了药,几天结疤就好了。”
在李家的不仅有李公甫夫妇,还有白素贞她们。只是许仙伤的地方不雅。所以由钱塘的大夫救治,否则白素贞早治好了。
听到许仙只伤到屁股洞洞,白素贞也松了口气,很是欣慰,只是她却没有看到:“许公为什么会伤到那儿?”
“是啊!他怎么伤到那里了?”许娇容也问道。
为什么伤到那,大夫哪儿知道,不过不知道,不等于他不可以以常理推测。“以老夫来看,这小哥应是便硬不通,出不来着急,所以便以木棍通之。不想却伤到了自己。”
这是一个很常理的一般解释,在这个依然用树叶做草纸的时代,把自己的屁眼弄伤,极为正常。只是别人都没有许仙伤得这么重罢了。
幸好许仙昏了,否则那地方钻心的疼,再加上药物带来的二重奏,还不能叫出来因为太丢人了,那叫真正的痛苦。
取了银,送走大夫,许娇容就疑惑了:“汉文是怎么去的那个地方,又跑那么个地方方便。”
李公甫嘿嘿一笑:“谁说没有。你忘了,汉文他小时候,常常在那边玩了?”
许娇容:“你也说是小时候,汉文现在是大人,他应该不会再跑那儿对。”
李公甫:“什么不会。这有的人去惯了什么地方,便不会换地方了。也许汉文觉得那儿舒服,大起来浑身舒畅呢?”
“你瞎说什么!”许娇容听了,是文羞又气,伸手便去掐李公甫。
知道了没有什么事,李公甫自然高兴,不过高兴,他也不想让许娇容掐,边躲边说:“你干什么?没看到白姑娘与青姑娘还在。”
“这……见笑了。”许娇容自然不能再追李公甫,乐得李公甫直乐。
“白姑娘、青姑娘见笑了,一直没有拿你们当外人,所以也就放纵了。”
白素贞:“姐姐,咱们本就不是外人啊。”
“那是。呵呵!”又是李公甫的乐声。
小青突然问道:“姐姐,刚姑老爷他们是不是就叫夫妇间的耍花枪?”!!!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