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尔蒲记起了当时在诊所内象孙子一样被呼来喝去的场景,那时的布什医生盛气凌人,可如今呢?被抓到秘密警察总部,立时蔫了,心里无比快意!
夏尔蒲绝不是个大度的人,污蔑王枫是俄国间谍,正是出于他的报复,仅仅把布什医生驱逐出境不足以填平他心中之恨,他需要以布什的鲜血来洗刷自己所受到的屈辱,这也是他反对帕尔姆斯顿议案的另一个重要原因!
不过,在这之前,王枫的医术他还是很感兴趣的,有几个关键问题必须要弄明白。
科学家,未必都是品行高尚,一个人的成就与品德之间的关联并不是很大!
夏尔蒲翘起二朗腿,轻叩着桌面,不急不忙问道:“布什医生,我承认你在医学上的天赋,你的手术事给了我很大的震憾,仿佛在我面前打开了一扇新的大门,但我有几个问题不大理解,不知能否向您请教一下。”
王枫顿时满脸挣扎,还不时以闪烁的目光瞟向夏尔蒲,显然是在考虑是否要以医术作为筹码求救,夏尔蒲也不催促,只是有一下,没一下的敲击着桌面。
那两名站在后面的秘密警察更是轻蔑的笑了笑,其中一人嘀咕了句类似于敬酒不吃吃罚酒的英国谚语。
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好半天,王枫才吞吞吐吐问道:“您....可以帮助我吗?”
“这个....”夏尔蒲显得很是为难,但在他心里,见到王枫终于向自己求救,那是比吃了蜜还甜啊,一股由报复而来的舒畅感瞬间充斥了满片心灵!
夏尔蒲极为享受这种感觉,装模作样了犹豫半晌,才摇了摇头,叹道:“布什医生啊布什医生,早知如此,何必当初?不是我说你,你如果答应医学院的邀请成为客座教授,秘密警察怎么敢当众把你抓走?既使涉嫌俄国间谍一案,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也只会以秘密监控手段从外围调查取证,而我们学院则有充分时间帮你洗脱嫌疑,可是现在....你已经进来了,又不是我们医学院的教授,我就算想帮,也名不正,言不顺,唉~~难啊!”
王枫现出了悔恨万分之色,夏尔蒲都差点要哈哈大笑了,花了很大的工夫才勉强抑下狂笑的冲动,话音一转,又道:“布什医生,对你的医术与我为人我很钦佩,我也相信你不可能是俄国间谍,这样罢,我会尽我的努力试着营救你,来,我有几个医学上的难题你帮我解了,我立刻出去找人。”
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王枫赶紧道:“您要问什么?”
夏尔怀着激动的心绪,沉吟道:“据我所知,输血是很危险的,很多患者会在输血时莫名其妙的死亡,而您为何在给皮埃德先生输血时毫不担心?并且是非常有把握的成功,您能告诉我原因吗?”
“好的!”王枫点了点头,站起来向后招招手道:“为了使您有个直观的了解,我需要做个简单的实验,两位先生,请过来一下,不会耽误你们太久。”
两名秘密警察有些迟疑,但在夏尔蒲的催促眼神下,还是缓缓走了过去。(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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