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幺幺好话说尽,柳金蟾还是一言不发。
最后,无法,何幺幺只得妥协道:“那么你先玩几年,等你想娶时,爹再给你挑几个年轻漂亮的”这样还不答应,他就没法了。
柳金蟾神情微微松动:“真的”玩几年让分很大呢
“这还有”
何幺幺立刻要欢喜地允诺,无奈他话没完呢,隔壁就传来踹板凳劈桌子的暴力声
父女俩对视,全都提了十二分心
这能是谁,除了那头的公夜叉还能有谁
“闺闺闺女啊你说他听了多少”
何幺幺拿住柳金蟾的手微微有点颤抖,真不是他没出息,主要他今早是被野狐精真吓着了。
柳金蟾心里也知回去要糟,但一见她爹这模样,她赶紧捂住她爹的说,给她爹爹壮胆:“爹没事”他不是妖精,真是妖精,早把女儿先收了。
“你你你赶紧过去过去瞧瞧对了,若是问及青儿的事儿你你你就说就说青儿回去,爹就把他发嫁了不留屋”
何幺幺说着就将柳金蟾往门外推:“让他他他别急他他想当咱们家女婿几年,就当几年,高兴高兴就好你你别惹急了他顺着顺着,听见没”
柳金蟾还没明白怎么回事,人就被她爹两手一推,出了屋,成了门外北堂傲目火熊熊下的第一只烤全羊。
“相相相公”
如果说话结巴会传染,柳金蟾十分确定自己被老爹传染了,而且腿肚子还有点打颤。
柳金蟾脸上的努力堆出的僵笑还没上眼,从上到下,连每根头发丝都觉得委屈的北堂傲,隔着面纱瞅着柳金蟾眼睛要红,要骂柳金蟾点什么,但嘴上、这在外人面前,愣是开不了口
柳金蟾心里没他,可他心里只有她一个
咬咬唇,瞅了柳金蟾半刻的北堂傲,把心横了又横,无奈自小的教养,让他就是在外面,尤其是这节骨眼,说不出一句让柳金蟾面上无光的话,恨得跺跺脚,一转身就奔寝屋里走,心里的委屈啊,就跟滔天巨浪似的翻江倒海着:
他哪儿不好了,人还没怎么的呢,他们就算计着他离开柳家后,怎么重新娶夫纳侍了妖精、妖精。你们才是妖精呢一群没良心的妖精
北堂傲愤愤地奔屋里去,本想回屋就把门狠狠关上,将柳金蟾关在屋外才好。
只是
他舍不得,他怕他把门关了,柳金蟾这没良心的,吃着碗里瞧着锅里的坏妻主,借机就溜出去另找相好的,弄不好今儿不仅魂不会来,连人都不见了。
北堂傲前脚踏进屋,后脚就不忘竖着耳朵听柳金蟾追着跟来没。
幸得他脚刚落地,身后就“哆哆哆”传来柳金蟾浣熊似的疾步声,北堂傲委屈的脸不禁微微欢喜地勾起一边嘴角:
这么急,想来她心里还是有他的
北堂傲踏进屋,纱帽一甩,人就好似气冲冲地奔那屏风后,赌气伤心去了。
素知北堂傲心眼小的柳金蟾,无法,只得硬着头皮蹑手蹑脚地尾随北堂傲的身形,也跟着北堂傲在屏风后的床沿边坐下。
北堂傲抿着唇,板着脸,眼也不抬地横了柳金蟾一眼,就背转身一副不理人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