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字不假”
白总管慎重地点头,低低道:
“所以大人,您说,那刘家素来是个跋扈的,她那死了的总管福娘也不是个吃素的,再说那柳举人一直在白鹭镇上,白鹭镇的县令可是她家亲戚,他们就没把这柳举人在白鹭镇就拿住就地先关了,非要弄到这苏州城来,让大人您来管这闲事呢”
胡跋一听,眼瞅白总管:“你的意思是”
“就怕那刘宣去京城就职是假,要等这大人您告老还乡来补缺是真”白总管凝重着脸,满面担心之状
“你说他们这是要借刀杀人”胡跋提及此,心里可就不欢喜了。广告
白总管摇头:“是想拖大人下水”
“此话怎么讲”胡跋冷了脸。
白总管笑:“若那柳举人真是来查刘家的,但刘家不出面,却让大人出来得罪这柳举人,然后咱们把这柳举人一抓,得罪了她后面的人,岂会不恨咱们到时这刘家不花一文一厘,还来示好,表示与咱们共同对付她们的仇家,大人您不还得对她们刘府感恩戴德啊”
胡跋脸一僵。
白总管又附耳道:“这一招移花接木,他们去岁不就在玉堂春身上使过”骗财又骗色活生生把一朵白莲花作践在淤泥里,任人践踏。
“而今故技重施,只怕就想盼着拉大人您来垫背,她才好不费吹灰之力,平步青云”白总管说罢,果见胡跋生生黑了一张脸,真不是她白总管想要借刀杀人,但确确实实是那刘府的人太不把她白总管放在眼里
今儿不落井下石,更待何时不弄倒了刘府,她如何树立她在苏州城的威信过去那福娘处处压在她头上得好,她已经很忍了
“依你之见”
胡跋低头,她其实也早就想除刘府这个心头刺了,只是那大理寺少卿是个不能得罪的人物,她这么久以来,也只能与他们刘府处处忍让。
“他们想移花接木,咱们就来个借刀杀人”白总管赶紧献计,“借那柳举人之手,除掉这苏州一霸”
“你想怎么做”胡跋抬眼。
“舍得不了孩子套不了狼大人,您到了该舍的时候了”一句话,她白总管眼馋那玉堂春好久好久了不求多,起码那福娘得到过的,她白总管也要好好把滋味尝尝,大不了,她福娘吃嫩的,她白总管就把老的吃久点,嫩的开开鲜儿好日子在眼前了。
胡跋若是起初还有不舍,但而今一涉及她官位,别说一个玉堂春,就是她后院用花轿抬进去的小妾,甚至她儿子,她都能舍得出来但舍也要看是什么人,这玉堂春虽不是钱,可也是她手中一笔即可抛、又可用的好物件
“依你之见”
胡跋慎重地想了想,随即就命人备好薄礼,她今儿要亲自会会这名不经传的小小“举人”,看看她究竟多大本事,既能让刘宣那狐狸吃瘪又能让白总管这般推崇
到底是怎么个来头
说做就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