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没生气”怕一不下心,上面那个慕容嫣提着剑又跟个“戴了绿帽的妻主”又来拿“奸”,引来北堂傲的不快,柳金蟾一把羽扇挡着嘴儿,继续骚扰。
急得战蛟就拿手上的扇柄轻戳柳金蟾:“让你别问,你还问”也不怕人听见
“我不问,怎么落得了心”柳金蟾听北堂傲语气生硬,似有羞了的意思,不自觉又起了调戏的心,张口就是,“吃不香,睡不着哎哟”还真用力
“谁让你还一个劲儿地提”北堂傲一失手微微拧重了,在后面心疼得也顾不得有人没人,急得赶紧就悄悄拿手去揉,“让你别说你还说,疼哪儿”
“这疼这也疼还有这疼”柳金蟾一阵窃喜,左手暗暗伸到背后,到处混指。
北堂傲揉了三两处,心里就微微犯了嘀咕:“戳你一处,你怎得能疼出三四处来”故意戏弄他呢
“常言说,牵一发动全身你是戳我一处,但金蟾被你这么一戳啊,浑身的骨头就噗啦全酥脆了”
柳金蟾羽扇遮口说得眉飞色舞,桃花眼儿亮了亮的,比那台上的吕布还好看浑然不觉众人的眼在台上,双耳全不约而同朝着他们夫妻竖起来了
台上的“吕布戏貂蝉”,怎敌得过台下“金蟾戏北堂,纱里纱外尽生香”呢
北堂傲别看战场上是眼观四方耳听八方,这嫁了金蟾,当起了人夫,就成了眼盲二更聋,满心满眼独有一个柳金蟾了。
此刻,他掩耳盗铃,只当自己装的好,声音低,也没想着隔纱有耳,听柳金蟾那一句“骨头噗啦全酥脆了”明摆着的调戏之话,忍不住抢白了一句:
“骨头都脆了,你怎得还能坐着”
柳金蟾莞尔一笑,眼观台上那对别扭的“吕布”和“貂蝉”僵硬地读着台词,羽扇下的嘴,却不假思索地顺口回道:“只因宝贝儿还有一处没揉呢”
北堂傲冷眼,顺嘴:“哪儿”
柳金蟾贼贼一笑,然后背就朝身后轻轻一靠,十分猥琐地低道:“心窝窝里”
北堂傲无语了。
大家正等柳金蟾再说什么,不想那上面就要落幕了,柳金蟾赶紧站起来击掌:“演得真好”
大家一愣,旋即都跟着击掌喝倒彩,其实刚上面演得啥,除了那边的人外,这边的几人几乎都没听见半句,此刻只看见台上二人鞠躬示意。
孙墨儿正要问下一场玩什么,不想那慕容嫣一转身朝着北堂傲道:“不知北堂傲公子要不要也来一出”似有不落台子,再等北堂傲上来的意思。
柳金蟾明知慕容嫣挑衅之意,但自己再撵人走,似乎真有冷场的意思,她眼下好不容易找到了对付福娘的人,岂能因眼前这事儿给自己树了一明敌
坏了她眼下的大计儿
君子报仇十天不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