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墨儿不屑道:“有什么好看的,男人不都一样?哎,你们看帐子里好像有动静了。”
“没动静,头牌百分之百就是细作了!”柳金蟾老道地说:“女人来妓院不办事,难不成还跟你和天白似的两朵奇葩!”
“我……我这是来查案的!”
天白涨红了脸立刻辩解。
“我看你是惧内,据说娶了皇亲的女人都是夫管严,天白别说你也是?”柳金蟾一语点中天白的死穴。
“她相公就算不是皇亲,也是只吃了蜈蚣的战斗鸡,那日缉拿妻主的告示贴满了京城不说,连青楼都有,正常的女人都会怕,何况天生脑子不好使的天白,一看就是只让猫吓怕的耗子。”
孙墨儿也不等天白回答,就直接帮她补充了。
天白挣扎了一下,无力反驳,只得低道:“你们敢说你们不怕我相公?”明明一个个闻风就逃……
“怕!”柳金蟾也点头,“你相公一见我,就跟要活剥了我似的。我不过让你来看看********。至于那么恨我吗?”
“她相公就是********,她那需要你带她见识!”
孙墨儿又瞄了瞄那帐里的动静,忍不住问:“这头牌一般多长时间啊!”他们再那么又扭又叫的,她就算是个能抵御诱惑的,毕竟也是个正常的女人啊
早知道是来这里蹲箱子,她刚才也不那么奴颜婢膝了!
“这我哪知道,我只知道各家头牌各有绝招……”柳金蟾说罢,看了看正看着她满眼好奇的两个女人,少不得给二人传授几点精妙。
孙墨儿很是脸红,天白挠挠头,不以为然:“这些我相公也会!”她还以为是秘诀呢。
傻子语不惊人死不休。
“你相公……”孙墨儿和柳金蟾落了下颌。
“我就说吧,他相公就是天生的********,还带销魂蚀骨的。”
孙墨儿禁不住酸道,暗骂她相公天生一张桃花脸招蜂引蝶,就没点实用、突出价值……天天天一黑就满脑子要孩子,就不能风情点、豪放点?勇猛地吓死人!
天白点头道:“恩,他天天都说要拆了我的骨头,揭了我的皮!说我是色胚子。”说完,天白又从锁孔看了看天色,眼见天以黑,她内心就充满恐惧,总有一种很不祥、很不祥的感觉
后知后觉地想起她留的纸条好似只写了“不回来!”……
“说你色胚子?”柳金蟾说这话差点要了自己的舌头,天知道天白多么的柳下惠,那日那凌波公子整个人都缠上了天白,天白纹丝没乱啊!
“恩!天天骂!”天白望着天色很是烦恼,天知道她相公今儿会不会又凑巧知道她进了青楼,上次她可被收拾得三天不许出芙蓉帐啊!
“天白你是不是……晚晚都……无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