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几乎所有大城小城,都有他们的势力范围,这已经是神话了,虽然现在三个组织因为自相残杀,也都完蛋了,覆灭了,但是还是那句话,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你走到哪儿,再老一辈的那些江湖人士面前,提起来兽殇,提起来麻雀馆,提起来盛会,他们还是会认的,他们组织虽然覆灭了,但是大大小小的众多党羽,肯定还是再的,那么多的下属,都在兽殇被洗脑的下属,这些人一生的志向就和丰志说的一样。”
“那就是兽殇的利益高于一切,别小看他们这些组织的洗脑能力,是真的很厉害的,都是有一套完整的流程的,一旦思想根深蒂固,就很难改变了,孙琪展当初为什么去找丰志,先拉丰志入伙呢,就是因为孙琪展再兽殇呆过,他知道兽殇这些人的思想,也知道兽殇这些人对于兽殇的忠诚程度,丰志在兽殇的地位不低,只要拉到了丰志,就等于是拉到了一个活招牌,再兽殇覆灭之后,再也没有一个人站出来,能扛起来兽殇的大旗,也没有人能组织起来人了,但是不代表他们不想兽殇再次的站起来。”
“所以孙琪展找到了丰志,再打着丰志这个活招牌的形势下,大肆的收编兽殇之前的人群,然后再慢慢的精简,所以才会有孙琪展他们兽殇这段时间这么迅速的发展过程,如果没有丰志这个活招牌的话,不会有那么多的人来找孙琪展他们,加入他们的。”
“而且丰志再兽殇的根基是从根部开始的,孙琪展是半路长在树枝上面的,从根部出来的才是正统,半路长在树枝上面,也是很容易被砍下去的,现在盛会已经完了,他们内部斗得不可开交,降龙伏虎也都气数已尽,麻雀馆废了销声匿迹了,兽殇再李土匪失踪之后,也没有人接班了。”
“你说的这些也对,也不完全对。”李艺鑫从边上笑了笑“其实兽殇能发展的如此迅速的最大的原因,还是你给他们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平台,很好的方向,如果没有你这把伞的话,就他们想要发展起来,那简直比登天还难,如果你把的平台,你的伞,给了我的犬舍的话,你看看我的犬舍会不会比他们发展的还要快,别说丰志那些曾经的下属,这个那个的,过了这么多年了,那些人老的老,死的死,隐退的隐退了,万物更迭是正常的现象,一代新人换旧人也是正常的现象,长江后浪推前浪么,更何况丰志不可靠,也不信任你啊,你看看刚刚的那个酒杯,你们这样的合作,能长久吗?若是我,你给我什么,我便喝什么,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这样的,你知道的。”
大点摇了摇头“你说的是对的,但也不是完全对的,其实我和孙琪展我们的发展可以更快,兽殇可以更加的迅速的,等着达到一定的规模之后,我肯定是要把丰志拿下去,让孙琪展来彻底取代丰志的,显然,孙琪展是更值得信任的人,但是问题就是我和孙琪展的理念问题相差很大,没想到这么快就不能继续共事了,所以没办法,我只能让丰志顶上,丰志虽然不相信我,但是有些时候,利益比信任更主要,他现在需要我,所以短时间以内,他绝对不会有什么小动作的,你确实是一个有本事的人,你的犬舍确实也是一批很厉害的人,但是你的犬舍和兽殇比起来,那差距肯定是太大了,尤其是再江湖上面,听过兽殇的人肯定比你犬舍的人要多的多,所以很多时候,提起来兽殇的名号,很多人都会让一步,给个面子,但是提起来你们犬舍的名号的话,很多人或许就不会让,不会买你这个面子,你知道的,很多时候,如果可以让他们让一步的话,那自然最好了,不用发生争执,能用钱解决,那自然更好了,兽殇是有名气的,我要用他的名气!至少暂时目前这个阶段,是一定需要用的,我不需要丰志相信我。”
“我只是需要他相信利益就好了,更何况,其实还有很大的一部分的可能,丰志是会适应这样的生活,并且乖乖的替我做事情的,这也是我很看中丰志的一部分原因,丰志是体制内出来的人,他和孙琪展确实也是不一样,丰志的兽殇,本来就是下面的金刚,上面的话事人,再上面的元老会,元老会上面才是他们的保护伞。”
“现在丰志直接就能够到最上面的我,也就是最上面的保护伞了,他的地位已经相当于元老会当中最有威望的那个人了,他乐于接受他和我这样的关系,这种上下级的关系,他做他的第一话事人,那就是他想要的,他就会满足了,他习惯,适应这样的生活,他知道自己几斤几两重,他知道自己能做什么,不能做什么,这就足够了,我们的利益一致,大家就可以合作了,其实这样就挺好的。”
“你现在确实可以看不起丰志,看不起兽殇,但是你好好想想,如果你和全盛时期的兽殇比比,看看你的犬舍会不会被爆成渣渣,光兽组那些人,对付你们就足足的富裕的多的多了,你把哑蛭弄到你面前来,你是哑蛭的对手吗?还是说你手上的犬舍的那些人,就一定是兽组的对手,丰志再兽殇全盛时期,就是一个金刚,那兽殇的第一话事人,元老会的人也都不是傻子,丰志再那个位置,肯定就是有他自己的本事而已,只不过你没有发现,其实这种人也是可怕,如果等着你发现了,或许就结束了。”
显然,现在的大点,对于兽殇,麻雀馆,也对于盛会的钻研不是一天两天了,对于这几个组织,这么多年的这么多事,也都是了如指掌了,而且是非常的清楚,对面的李艺鑫肯定也是都明白,现在被大点这么一说,从边上也不吭声了,显然他知道大点说的是实话,片刻之后,他两手一摊,一脸的无奈,想说话,却也没有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