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事情我有点数。这一次被人脏并获,那点钱数估计要被关的时间不长,不过因为是累犯,估计两年时间跑不掉了!
————现在,官差正在外围调查呢,想挖出我的其它案件呢,估计他们也憋了一肚子火了,也知道我是一条大鱼,但是苦无证据定我的罪!
————唉,想起来也真是烦燥呢?本来,打算再捞几票就收手了,我已经捞取了为数极为惊人的财富了,已经在打算到京都买些商铺和大宅享享福了,我已经四十多岁了,身上又有伤,也有点厌倦这样凶险的生活了!谁知道,又栽了,真不知道在监狱里扛不扛得下来!”
赵三脸现怜悯,这却是他的真实的关心,道:“我才关了十来天,就已经快要疯了,实在是无法想像关上个两年是什么样的滋味!我也害怕我也逃不过牢狱之类,关上个几年了!”
陈刚看赵三神情关切,心中也是一阵感动。顿了一顿,接着道:“
————坐牢我并不担心,时间一长,你就会认命的,慢慢地就会心情平静下来,慢慢地就会适应这样的生活的。
————我唯一有一牵挂的地方就是家中的妻儿老小的生活怎么办?那天出来犯案之前,我把两千俩银票递给我的老婆,本打算叫她好生藏好慢慢取用,却没想到当场捉住后,就被递解到楚平郡官衙。
————那些个官差认识我是老油条,迅速派人到我家中搜查了。我想,那些个银票定然是被官家搜刮走了。”
说道这儿,陈刚脸上突然现出焦虑之态,一个翻身坐了起来,对着赵三带着几分央求,道:“赵三,老哥有一事相求,还望你能帮忙!事成之后对于你大大地有好处!赠与你几万俩银子是区区小事!”
赵三装作惊讶地看着陈刚,想不到他会有求与他,道:“老哥有什么事,但说无妨!”
陈刚咬咬牙,道:“
————我这事情,本不严重,区区几十俩银子,但是这次官家一定盯住不放,利用我是累犯这项,肯定要判我个二三年。我只怕我那妻儿没有了收入,会大大地吃苦,生活从此艰难起来!
————我请赵兄帮忙向我老婆传个话,让她想办法把家中田地卖掉几亩获些几百俩几千俩纹银,找到我犯此案的受害人家后用这些钱收买一下,央求人家到楚平郡官府撤诉,说并没有失窃银俩。
————这样的话,我就会被判未遂,三五月就会放我出去了!”
赵三一听之后,心中顿时打起了算盘起来,忖道:“
————虽然我与他均困于此处,也有了一些友情。但是这是官家严禁的串供,收买证人行为,我尚属带罪,再犯新罪,虽然有几万俩纹银作为报酬让人十分心动,不过怕是甚为不妥,万一再让我罪刑加重,就得不偿失了!”
想到处,赵三面有难色,抓了抓头,道:“
————陈兄,你还是请托他人吧,我现在还是十分害怕会与你一样,关上个一年两年,毕竟我犯的也算是斩头重罪,怕是一时半会不会出去。
————你请托之事,我也害怕让我罪刑加重!陈兄前些日子的指点,令我心中有点感激,不过我还是不敢啊!”
陈刚连声强调,道:“
————不会的,不会的,你放心好了。我以前也曾经叫多人帮我传过话,不过从来没有允诺过给那些人几万两银作为报酬,我对赵老弟还是另眼相看的,完全是把你当作是自已人的。
————带句话而已,完全不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顿了一顿,他又说道:“
————赵三,你放心好了,你的事情肯定会按我所估计的方向发展,你很快就要出去了!你把心放在肚里好了!
————你是不是怕我不给你几万俩纹银的报酬?关于这一点,你更加要放心,我的钱来得极为容易,再说了我虽是鸡鸣狗盗之徒,但是绝对会讲信用的!”
赵三看到陈刚话说到这个份上了,心中也不免软了下来,忖道:“
————刚才听他所言,有一个重案犯受到捕快诱使,想套取秘密被他识破。那是因为,那强奸重犯会判重刑,对于陈刚一点利用价值也没有,所以陈刚也没有兴趣与他搭话。
————如今,陈刚有求于我,情况又是不同了,我只需假装害怕牵连,要求他再透露一些财物的信息,以求得我的信任,我才答应帮她带话。
————妙极妙极,看来那一大笔宝藏要落入我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