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公子当日所用器具，原料都是我李有光用过几十年的，理当不会这样才是”
却对上了苏牧的眼神，苏牧对着他缓缓摇头。
李有光再次猜测：
“那是苏先生的手法吗，可苏先生当日所用手法甚是青涩，看起来就像一个初学者一样。”
“也不对，”李有光神思飞转，顿了顿，忽然想到自己先前的步骤制作时，苏牧并没有开口提醒他或者是制止他，直到了这蒸馏的一步苏牧才开口对他发问，难道这玄机就出在蒸馏上吗。
“苏公子是想说，这蒸馏器或者是蒸馏手段有问题，还有可以改进的地方吗”
李有光向苏牧投去了询问的目光。
早已在等待这个答案的苏牧顿时开口回到：“正是如此。”
“可这蒸馏器已经用了百十年之久，当初想改进香水配方的人也不是没有打过它的主意。可最后发现，这样做只不过是事半功倍而已，还不如从其他地方下手更好。”
李有光疑惑不解的像苏牧开口问道。
苏牧神情不变，他望着窗外盛开的花朵，淡淡开口说道；
“不知道李师傅听没听过瓶颈二字，当事物发展到一定阶段的时候，无论做什么努力都提高不了他的水平，推动不了他的发展。”
李有光微微一愣，嘴里念念有词，反复咀嚼着苏牧所提出来的瓶颈二字。
正在此时，苏牧继续开口说道，“这制作香水也是同理，既然在原料，手法上已经探寻了百年都毫无建树，那么为什么不把中心转移到工具上来呢。”
继而冷声喝道：“这蒸馏器制作手法粗劣，漏洞百出。每当香精倒入里面开始蒸馏之时，就会挥发浪费掉大量的香水，产量自然也是上不去了。”
李有光顿时两眼放光，那苏公子定然知道如何改进这个蒸馏工具了。
“那是自然”苏牧淡淡开口，深邃的眼眸中透出一股无形的威压出来：“当日我只是略略取了个巧，算不上真正的改良这蒸馏器。”
“今日我便正式改良下这蒸馏器，李师傅还请再一边细细观看，苏某定会把每一个步骤都详详细细的做好最好。”
当下，苏牧先是把蒸馏器从架子上去了，放到了桌子上。
接着，便开始熟练的拆除蒸馏器。
李有光看的心疼，但他心里现在对苏牧已经是十分敬重，又对他技术佩服至极，所以只是嘴角抽了抽，并没有出声阻止苏牧。
不一会儿，整个蒸馏器就还原成了各种零件模样。
苏牧这个时候停了下来，看向了李有光慎重开口说道：
“下面就是关键所在，你且细细看好了。”
“当然，如果你没看清可以随时打断我，让我进行重复，我的目的就是让你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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