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吸了吸鼻子,瓮声瓮气地说道。
啊!
冷骐夜倾身,将她从沙发上打横抱起,径直往走向大床。
“既然想我,为什么还赶我走?你和柏崇都进展到什么程度了?”
男人将她扔在床上,压住。
“你都已经结婚了,你都不要我了,为什么还要管我和别的男人的发展程度,你不觉得这很多余吗?冷骐夜,我现在是你不要的女人!”
一念捏紧了粉拳,一下下打在他的胸膛上,哽咽着质问。
“安一念,你是我的女人!”
冷骐夜怒吼一声,俯身攫住了她的唇。
男人的眼里,悉数迸发出来的都是原始的欲/望,一念痴痴地看着,心逐渐冷却下去。
他之所以会对她这样,不过是因为身体的需要和占有欲,像他这样的男人,就算结婚了也不能只有家里的老婆一个女人,所以他在外面对她这样,才会觉得理所当然。
男人,果然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只有女人才会傻傻地相信那些情呀爱啊的吧。
她为在家里等他吃晚餐的夏雪感到不值和恶心,张嘴,抓起他的手,狠狠地咬了下去。
“安一念,你是疯狗吗?”
冷骐夜吃痛,怒瞪着她。
一念冷冷一笑,眼底的失望的明明灭灭,一字一句地道:“冷总,你现在这个样子,才真的像一只发/情的公狗。”
“你这样对我,对得起在家里给你做饭的老婆吗?”
“安一念!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教训本少爷了!”
封住她不安分的小嘴,他的大手伸向了她的浴袍。
一念挣扎,在力大如牛的男人面前显得不值一提。
这个时候,他裤带里的手机震动起来了。
冷骐夜无数,掏出手机扔在床上,继续压着她不放。
她的滋味,他总是不经意地想起,好几次面对夏雪的时候,他的脑子里浮现的都是这个女人的模样。
他以为自己可以忍,才发现自制力都是狗屁,只要她在他面前装出一副陌生人的表情,他就想这样狠狠地教训她一顿。
打电话的人耐心太好,一遍不接又是打第二遍。
一念看到手机屏幕上的显示,双眼瞬间变得通红。
“冷骐夜,是你老婆!是你老婆!!!”
男人的动作终于是僵滞。
快速从她身上弹开,拿起电话走到沙发处去接。
“雪,嗯,我现在还在医院,那个手机被人摔坏了,对。时间不早了,你不用等我吃饭,一会儿我就回去,你要是累了就早点休息,等我回去给你做腿部按摩,嗯,乖啊,我会注意安全的,你晚饭多吃点,听话啊。”
一念呆坐在床边,看着不远处那个哄着老婆的男人,哑然失笑。
腿部按摩?原来他还为夏雪做腿部按摩,他这么大男子主义的男人也会为老婆做按摩,估计还特意找按摩老师学过的吧,他对夏雪说话的时候真温柔,似乎全世界都因此温柔起来……
他对夏雪,才是真正的与众不同,对她,只有霸占欲。
真累啊,看着他的背影都觉得累。
掀开被子,一念默默地钻了进去,之前还觉得很暖和的床,一下子也变得冷冰冰的,很刺骨。
冷骐夜对着电话说了好一会儿才挂断,扭身看到看到小女人已经躺床上睡着了。
按了按发痛的太阳穴,他拿杯子倒好开水走到床边。
“把药吃了再睡觉,这样明天就可以好。”
一念闭紧眼,没有吱声。
傻瓜!
男人讪笑,只要装睡的人才叫不醒。
“那我把水和药放在这边,药是一次吃一包,我先走了。”
她的睫毛抖了抖,绷紧身体,依旧没有吭声。
一直到男人的脚步声消失,一念才缓缓地掀开眼帘。
水杯和药就在床头柜上,偌大的房间已经没有男人的身影。
她叹了口气,望着天花板发呆。
男人怎么可以做到这样,家里养着一个,还要对外面的女人纠缠不清,如果她是夏雪,也忍受不了吧,这样想来,还得感谢他不要她咯。
自嘲了一番,觉得水温差不多之后吃了药,倒头沉沉睡去。
黑色的迈巴赫在路上疾驰。
冷骐夜并没有驱车回家,而是去了常乐天,刚才莫子爵打电话问他要不要出来玩儿,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或许是不知道回去如何面对夏雪吧,他这样为自己找理由。
常乐天依旧喧闹如昨,他一下车便是有人出来迎接,将他领向专属包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