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慵懒的孙妙-涵站在莲蓬下面,眉头微皱,像是在思考什么,黑色的内衣随手挂在一旁的墙壁,素手有一搭没一搭的往身体不停的浇水,一对圆弹嫩滑的乳、肉随着她的运动而下颤动着。非常水滴滴落在面,犹如一颗颗晶莹剔透的珍珠。
它们顺着那嫣红色的小点滑落,然后一路向下蔓延,直到小腿的根部。
胸部饱满、臀部浑圆,肩窄腰细,肤如凝脂。总之,这是一幅可以让陈泽七窍流血、为之奋斗到精竭人亡也在所不惜的画面。
孙妙-涵微咬着嘴唇,想到高兴处便嘴角扬,眉毛轻佻,素手在修长的脖颈处轻轻的揉捏着,绝美的脸飘过一抹醉人的绯红;想到不高兴处便薄怒还羞,心里的小委屈便跃然于脸,让人疼爱不已,标准的一副陷入爱情的小儿女心态。
刚才孙妙-涵虽然很恼陈泽对自己时的态度,但那不是生气时该有的心情,而是像一名女人被情郎玩弄后随手便抛弃时的幽怨,这种幽怨她从来没有感受过,即使是原来那次,也只是直接从甜蜜就变成了刻骨铭心的怨恨,直接从男女之情变成了仇人一般的心情,不是这种介于男女之间的感情。
她从来没有过这种心态,所以刚才她虽然在陈泽面前还能保持不动声色的平淡面貌,但是内心的委屈只有自己才知道,更为可恨的是她明确表示了自己对那件事情毫不知情,可是陈泽这个混蛋还是那副不咸不淡的神色,就像一点也不信任她一般。心里有委屈无法发泄的她无法在陈泽面前表示,因为她不想让陈泽看不起自己,在他心里留下小儿女的形象,所以她跟李灼打电话的时候语气便不那么好了,冷冰得没有一丝感情,更是直接说了不少质问般的言语,丝毫不顾及自己才是一个县教育局局长·而对方是一名县委记这种身份的差距,让李灼吓了好一跳,心里想原来也没有听说这位大小姐与赵武之间有什么交情啊,怎么这次就突然发作了。
孙妙涵这般态度·李灼自然不敢再打什么太极,他的心思再深也不敢在这种情况下再打他的小算盘。他小心翼翼的解释一番原因,又跟孙妙涵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出现这种事情后,孙妙-涵也没说什么安慰之内的话,便直接挂了电话。
知道陈泽说的这件事是真的,也的确是李灼搞得鬼,陈泽那不算恶劣但是冷淡的态度也算情有可原·可孙妙-涵也没有丝毫的打算原谅他,这是摆明了的对她不信任,这种态度是她不能忍受的。所以孙妙-涵是打算着等下就直接把这个混蛋从自己这里赶出去,此风不可长啊。
刚开始孙妙-涵这种态度也坚持了两分钟,表现得不冷不热的,就坐在一旁,心里犹豫着是否立马就把陈泽这厮赶出公寓,可是听见外面淅淅沥沥的雨声·这个心就怎么也狠不下来,现在是大冬天,如果现在把他赶出去·淋感冒了也不是一件小事。这厮也没有带伞,总不能自己拿把伞给他,然后再装出一副绝情的摸样把他赶走。这种流于形式的过场别说陈泽,就连她自己也不信。左也不是右也不是,就在她暗暗的责怪自己本来坚定的内心已经被这混蛋搅得优柔寡断的时候,这厮便开始行动了。
不出所料,还是他以往的流氓式风格,也不管她愿不愿离,就以鲁莽的姿态狠狠的压迫住她,狠狠的征服了她·狠狠的占有了她,让她的反抗形同虚设。本来好不容易下定决心要给这厮点脸色瞧瞧的,可是在那霸道的攻击中,没能坚持两分钟,就消失无踪了。
嘎吱!
洗手间的门被人从里面推开,孙妙-涵穿着拖鞋走了出来。她的身穿着一条蓝色格子条纹的浴袍·头的披散在肩膀,不着粉黛,却自有一股出水芙蓉的清艳感。.她低垂着脑袋,像是没有发现房间里多了一个人似的,却突然开口道:“这么晚了你怎么还在这儿,不走吗?”
“啊?”陈泽一副吃惊的样子,放佛不知道孙妙-涵在说什么,装傻充愣。
看着陈泽装出的那一副摸样,孙妙-涵本来努力板起的脸差一点也就笑了出来,这厮永远都是这么厚颜无耻,道:“啊什么啊,这里是我家,难不成还要我走不成?”
陈泽点了点头,笑眯眯地道:“放心,你不用走,我不介意的,咱们怎么说也是二十一世纪的青年,难不成还害怕别人说闲话不成。”
孙妙-涵很想把手里的木制梳子直接向陈泽扔过去,没有再理会这个混蛋,恨恨的拿着茶几的吹风筒,道一边墙的插座插着吹头发去了。
看着被自己打败的孙,陈泽不由得嘿嘿一笑,和孙妙-涵谈论这样的话题,让他心里有一种恶作剧般的快感。平时冰若冰霜的美女姐姐在遇到这样的问题时那惊慌躲闪的美态,和那无可奈何只能从了咱们这只牲口的表情,这些无不是能让人产生成就感的东西之一啊。
孙妙涵眼眸含水,脸颊凤娇水媚,一幅风流尔雅的诱人模样。陈泽用一副标准贼眉鼠眼的面容猛盯着穿着睡衣的孙妙-涵。
孙妙涵虽然背对着陈泽,但是不用看,也知道陈泽在盯着自己看。一想到陈泽那种恨不得将自己吃个干净的怪异眼神,她就恨不得立马脱身逃跑。可是,这里是自己的家,往哪里跑?
盯着看了半响,陈泽终于得出了一个结论,咱们孙就是一名卸了妆后越看越顺眼的标准美人啊!比起那些乍一眼看起来惊为天人仔细斟酌却慢慢失色,或者那些纯粹的性感能让男人在半醉半醒间兽性大发的女人,高出太多档次了。
陈泽慢慢站了起来,慢慢的走到了孙妙-涵身后,右手已经悄无声息的搭在了孙妙-涵的肩膀。
他做的是那么隐蔽,那么含蓄,那么不引人瞩目,那么随意自如就像是不小心搭来的。他自己一点儿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
啪!
孙妙涵毫不留情的一巴掌拍在他还要进一步伸进自己领口的咸猪手给拍了下来。拍下来后也不说什么,还是神态冷傲的吹着头发丝丝飞扬的发丝在陈泽脸拂过,闻着阵阵吹来的幽香,这时他倒是有一点后悔了,刚才自己怎么就鬼迷心窍的想着要看一番孙恼羞成怒的样子呢?
虽然这恼羞成怒的表情看起来别有一番风情也知道了自己在她心里也占据了有那么一大块地方,还是挺重要的。可是现在,别样的风情是见识了,可是这小妞脾气不小啊,要哄还得花一番心思。
手被拍下后,陈泽也不脸红也不气馁,恬不知耻的嘿嘿一笑从后面轻轻的环抱着他的腰,然后亲吻她露出来的半截脖颈。
孙妙涵的身体轻轻的颤抖着,这次却没有拒绝陈泽的亲密。仍然在吹着的头发,可是握着吹风筒的手却没有一丝力气。孙妙-涵的敏感址'带是耳垂,这是陈泽不久前才发现的新秘密。
他发现,每次自己只要一触碰到她的耳垂,她的拒绝一下子就化为乌有,身体如一摊棉絮般的瘫软在他怀里死死的搂抱着他的身体。
这一次,也不例外。
当陈泽的嘴唇含着她晶莹剔透的耳朵轻轻吸时,孙妙-涵一下子就倒在了秦洛的怀里。手里的吹风筒也落在了地还在呼呼的吹着热风。
“放开我。”孙妙-涵声音很小,像是在呻吟一般,小到了陈泽不用心听都听不出的地步。
“真的要放开么?”陈泽也是含糊不清的说道,因为他嘴里还含着她晶莹剔透的耳垂不肯就此放开。
“嗯¨¨”孙妙-涵拖着长长的尾音回答道。
“我怕我放开了你,你立马就会倒在地啊。”陈泽盯着她笑眯眯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