濉溪还在，看着老大的神色，不知为何内心就一阵惧怕。
然后，“还有两件事，是关于向小姐的，不知道要不要跟老大您说。”
“你说。”程瑾点头。
濉溪顿顿，“第一件事是，除我们之外，好像还有一股力量查向小姐，我们追踪了过去，发现是……傅雅。”
最后两个字濉溪说的有些艰难。
“她？”程瑾的脸色一下子变黑，“她的手脚也太长了些，吩咐下去，暂停傅氏集团的欠款，并发布消息，程家，要收购傅家了！”
“是。”濉溪点头。
老大还是要对傅家动手了。
并没有因为傅雅小姐而丢一丝情面。
不，甚至更是因为傅雅小姐，他才会更加心生厌恶。
濉溪心里记住了这件事，然后又道，“还有第二件事，不知道为什么，之前在追查向小姐的消息时，明明是很清晰的线索，但是现在却变得模糊了。”
“模糊？”程瑾皱皱眉，“怎么个模糊法？”
“就是，向小姐的一切资料都……失真？”濉溪不确定的说着最后这两个字，直至最后拿出一系列的照片，然后说道，“我记得以前拿到的照片还是清晰的，但是不知道是我记忆出错还是什么，这些照片，都看不清楚了。”
说着就一脸难色。
这件事，不是他一个人有这种感觉，而是好几个参与这件事的人共同的感觉。
“而且，还有一件特别奇怪的事，就是……同样面对这件事，我和濉流的感觉最为强烈，但是濉风濉云的感觉就更弱一些。”
明明他们都是一起做的这件事。
程瑾蹙蹙眉，“是吗？”
然后就打开这张他已经看过百遍的照片。
“确实变了。”
变模糊了，变得更像他初认识那个小姑娘时的样子了。
而这一切的原因……
“继续查下去，说不定她说的云霄确有其人，更有甚者，就是欧阳泰山！”程瑾眉头冷峻。
如果他没有记错，在他幼时，欧阳泰山还在他家时，曾经勾搭过他，说他是百年一遇的天纵英才，要带他去隐世宗门、古武世家去。
那个时候他娇气，不想去，直接给拒了。
自从那以后，师父就再也没有提过隐世宗门、更没说过古武世家。
但是关于那两个词汇，他早就牢牢的记在心里。
现在……
这个小姑娘的出现，突然唤醒了他此前的记忆。
师父来自古武世家。
古武世家向来玄乎，而这个小姑娘身上发生的一切也都很玄乎。
‘所以，她来自古武世家？’程瑾不可遏制的想。
……
同一时刻，今朝醉酒吧里面。
不知道为什么，不管是秦子豪、还是耿莹、童天然等人，他们原先也算是了解向楠的，本来心里也有很多向楠的槽点要说的，可是……
话到嘴边，就忘了。
想打开以前的合照，结果，妈呀，图糊的根本不能看。
其实也不是。
不是糊的不能看。
而是缩小图还能看出人影，但是放大来，就……反正看起来就是不舒服。
最终……
“不是说女大十八变吗，不在校园变就在社会变，向楠肯定是后者。”童天然觑着黎康的脸色说着。
黎康：“呵呵。”
是这样吗？
他觉得有些不对劲儿，但也不知道从哪说。
张垚有些不耐烦：“总之，向小姐也没什么特别的背景呗？”
童天然：“这个我们真不知道呀~”
然后看看黎康又看看张垚：“两位少爷对我们那位同学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