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不提也罢,从我十八岁开始,就一直不停的找各种理由要我……咳咳。”关键时刻,南宫剑干咳着打住。
“玉……”柳如兰娇声唤着,见诳不了南宫剑,祈求的眼神望向萧玉。
“这个……呵呵”想到放达不羁的南宫剑面对此事时无可奈何的模样,萧玉又忍不住笑出声。
“到底是什么嘛,玉你快说。”柳如兰的好奇心更重,不问明白心里总是不舒服。
“剑……”萧玉看向好友。
“好了好了,你说你说。”南宫剑不耐烦的挥挥手,拿起筷子重新进攻火锅盆里美味滚烫的食物。
“呵呵……”萧玉又忍不住笑出声。
“玉快说嘛,到底老爷子为什么老是装病骗南宫回去?到底是为了什么小事啊?”柳如兰依偎在萧玉身上,的撒娇。
萧玉哪抗拒得了娇妻的温柔,忍住笑说出两个字:“相亲!”
“相亲?”柳如兰瞪大眼睛,惊异片刻之后,开始放声大笑,笑得倒进萧玉怀里爬不起来。
“南宫剑相亲?”袭人也在陆子游怀里笑得花枝乱颤,陆子游得意满足的扶着怀里娇软诱惑的身体,向萧玉露出无比感谢的笑容。
“你还需要相亲?”柳如兰好不容易止住笑,调侃的问着南宫剑,“你南宫公子英俊潇洒,身份不低,只要站在大街上喊一声,说要娶妻,整个凌城的女子都会跟着你跑,哪还用得着相亲啊。”
“就是啊,南宫公子愿意的话,整个倾城阁的姑娘你想带谁回家尽管带走,如果南宫公子看得上我袭人,袭人不介意做小哦。”袭人也跟着调侃南宫剑,强忍着笑,娇软的身体不住颤抖,殊不知陆子游的脸色已经变了。
“袭人可是我倾城阁的花魁,美艳迷人,才情横溢,自降身价要给你南宫公子做小,你就要了吧,好多人想要还得不到呢,你也不亏,也不要你多少赎金,就两万两吧。”柳如兰也顺着话题调侃南宫剑。
南宫剑脸色发白,敢怒不敢言。
“就是啊,当家的都愿意放我了,南宫公子如果你不愿意出赎金的话,我袭人愿意帮自己赎身,只求着南宫公子如我的心愿,让我侍奉在南宫公子身边,”袭人娇笑着起身,风情万种的依偎在南宫剑身旁,温柔甜软,“能侍奉在公子身边是袭人莫大的福分,还请公子莫负了袭人一片情意,为了公子,袭人甘愿做小,只求公子能把袭人留在身侧……”
“哼!”脸色发青的陆子游冷哼一声,怒火烧得了理智,语气满是不屑,“想不到倾城阁的花魁,千金难见一面的高身价,竟落得不惜倒贴赎身,只为做小的低贱身价,是原本就如此低贱,还是厌烦了人尽可夫的日子,只想寻个人上岸,也不管别人是不是真想要。”
此话一出,众人的脸色都白了。
“子游,你怎能如此说袭人?你……”柳如兰尴尬的说,却不知该说什么。
“对啊,袭人本就是风尘女子,自以侍奉男人为生,”袭人站起身,巧笑倩兮,风流妩媚,眼神里却闪过一丝受伤,袭人的笑着,声音婉转温柔,“自比不得那些大家闺秀,小家碧玉来得端庄高贵,贤良淑德,袭人身份低贱,人尽可夫,怎么入得了陆公子的眼呢?”
“袭人,对不起,我……”陆子游知道自己言辞太过分,对自己很是怨责。
“还请陆公子离开罢,免得污了公子的眼。”袭人柔柔的说着,语气坚决的下了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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