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酒都不坏,陈太守也并没有想要在这方面刻意亏待刁难我的意思。毕竟是招待皇亲国戚的酒,再坏也坏不过进贡时候的。</p>
我良久得不到红穗的回答,只当她是怕极了,心下惨笑,只自己走到屋中央,挺直腰板跪下,冲上面的人们咚咚咚叩了三个响头,然后将酒坛放在了底下。</p>
正在我欲起身的时候,忽然听见后面扑通也跪下一人。我诧异转头,却见正是红穗。</p>
她也依葫芦画瓢,学着我的模样郑重叩了三个头,虽然不免还是脸色灿白,但却是目光坚毅。</p>
明有人非,幽有鬼责。</p>
我此刻心也软了,回过身去将红穗扶起来,拍拍她的肩叫她不要紧张。她虽然颤颤巍巍,但好在也很快平复下来,只是绝不敢靠近那桌子。</p>
待我重新坐下,安置好了事物,柏永晞正从外头进来了。</p>
他进门先是皱眉吸鼻,脚步一滞,掩面弯腰走过来,目光触及那桌案时,方才恍然大悟。</p>
“你先前在和那将军呕什么?”柏永晞面目不善,放下袖子盯着我,“我真怕他一刀削了你的脑袋。”</p>
我一仰头,伸手过去:“谅他也没这个胆子。诺,帮我切个脉,瞧瞧有无什么名堂。”</p><div id='gc1' class='gcontent1'><script 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 catch(ex){}</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