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星儿好奇地眨眨眼睛,“虽然我也很希望他回来。”
池宫宸脸上闪过一抹红晕,虽然看不见,可是,她的脸却是正正地对着夜琴的,“夜,你还记得桑流澈为了感激宫宸交给宫宸的那块玉壁么?”
夜琴点了点头。
“那是上好的银葛玉,离珏吃下后,与你……同床,也可以压抑玄溯莲花。”对自已喜欢的人说出这种话,池宫宸应该是最难过的吧,白猫也感觉到了主子的悲哀,胖胖地头朝着池宫宸的腋下顶了顶。
夜琴的脸也红了一片……
星儿杵着下巴,低着头乐的开怀,水净楞了一楞,对着池宫宸的方向叹了一口气,那种喜欢的人就在身边,却苦苦压制着自已的感觉,水净曾经尝过,他自认为没有池宫宸大度,却也不得不为那个碧衣女子由衷地感到敬佩。
“主子,你给王爷回个信吧……”星儿笑着,走到夜琴身后递他捏了捏肩膀,“说不定,他还在担心你怪他的。”
夜琴瘪了瘪嘴,将脸扭往一边,反问道,“我的样子,像是没怪他吗?”
“……”水净哑然,却笑的开心,“没错,没错,就应该让他自已难过好多天。”
听着屋子的里的一片笑语,池宫宸抱着白猫低调地退出房门,悄无声息的,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不知过了多久,当梁倾容发现池宫宸没在的时候,也退了出去。
“你果然在这里。”梁倾容将手抱在胸前,脸上有种歉疚而心疼的神情,“宫宸,你回茶与阁吧,别留在皇宫了。”
池宫宸寝室隔壁便是药房,每当她想让自已平静下来的时候,便会一个人跑来给自已煎药,“果果,把人参找来。”
白猫听话地从池宫宸怀里跳了下来,三下便窜到了高高地柜子上,爪子死死地按进了柜子里,鼻子四处闻着,没多久,就真让这猫从几千个柜子里找了放人参的那个,这速度,可比般的太医快多了。
“你煎药干什么,夜儿又不用喝。”梁倾容一把将池宫宸煽火的蒲扇抢了过来。
“宫宸的药都是煎给自已喝的,什么药都可以。”顿了顿,池宫宸才接着说道,“宫宸……本就是药人。”
说着,池宫宸已经找出了那个木碗,从见到夜琴后,池宫宸便开始带发簪了,每日起床后的第一件事,一定是把发簪别到发间!
拔下发簪,往手腕上一划,大量的鲜血便流进了木碗里,在木碗的作用下,那血很快便没了血猩味,连颜色也变成了棕色。
舔了舔伤口,池宫宸的手上立刻便光洁如初了……
“师叔,一会你给夜送去吧。”将那木碗递到梁倾容面前,池宫宸的脸对着火炉,不知再想些什么。
接过那木碗,往地上一放,梁倾容迈进了几步,“你有没有在听我说话,我要你回茶与阁。”
“……”
“无论听到什么,看到什么,宫宸都不会太难过的。”池宫宸扬起脸对着梁倾容笑了笑,“真的!和这些比起来,至少……这在里,宫宸可以每日都听到夜的声音,有时,夜也会给宫宸做莲子粥,这样,宫宸就……满足了。”
梁倾容一脚将药炉给踢翻了,“你放屁!”顿了顿,梁倾容一咬牙齿,“或者,给夜儿吃剂忘红尘,让他把所有的事都忘了,你们该复国的复国,该行房的行房,一了百了,这样子,夜儿便不用担心二十岁之后了,你也可以多活两年,至于我家那小子,我负责看着,绝不记他去打扰你们,这……是最好的方法!”
“不!”想也没想,池宫宸立刻拒绝了,“师叔,宫宸也有宫宸的骄傲!除非有一天,夜能看见宫宸,否则,宫宸绝不会与夜行房,哪怕,夜最终会因此而死!”
“……”
“他要,宫宸便给,他不愿,宫宸便等,他活着,宫宸便不会死!”
药房里沉默了下去。
等了好久,梁倾容一跺脚,头也不会地跑开了,“我去查查玄昭,顺便看看玄霄,重华那小子的未来媳妇。”
路过那木碗时,端起了已经没有血色的鲜血!
吸吸了鼻子,紫依哇地大哭了一声,比小皇帝还快地将莫辰逸抱住,“公子,你瘦了!公子,你黑了!公子,你……”
“哪有!”莫辰逸反手抱着紫依,轻轻地拍了拍紫依的背,眼中流露出一丝淡淡地温情,“我没事!”
“就是。”我黑着脸将紫依从莫辰逸怀里扯了开来,“才几天时间啊?你哪只眼看到到他瘦了?黑了?我又没有虐待他。”如果您喜欢这部作品,欢迎您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