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花道雪的招呼才缓缓偏首:“嗯。”
“你这是被放出来了?”花道雪好奇地问,怎么也未听君临天提起过。
君道言看了她一眼,又轻嗯了一声。
这时指近国着人收拾牌位的君临天走了过来,将花道雪揽在怀里看向君道言:“七哥,府上可差人手?”
花道雪忍不住暗地惊呼,不会吧,在外人面前拽得跟冰块似的君临天竟然主动关心君道言?
“不差,我已经习惯清静了。”花道雪言说完便转身离去,苍白的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
“诶,你七哥好像不给你面子,转身就走,招呼也不打下。”花道雪第一次见着君临天热脸贴了别人冷屁股。
“关了十五年,再出来物是人非,他需要时间。”君临天难得的感慨。
“我一直想问他是什么原因被关这么久?”听说还被削了爵位,现在出来连七王爷都不能唤一声了。
“十五年前,也是这一天祭祖,太后被刺,七哥放走了了那个刺客。”
“啊!难不成他跟那刺客是一伙的?”丫的怎么那刺客没把这老妖婆给刺死,要不然这如今的覃国是多么的一片大好。
君临天也不用中毒这么多年。
不对,如果君临天不中毒,哪还能有如今这么疼她的夫君,早八百年前就被一群狂蜂浪碟啃都渣都不剩了。
“是与不是都不重要,反正没有证据指名是一伙的。”
君临天扶着花道雪下了祭台,刚准备出宫,却被皇上派人拦住:“煜王,皇上有请。”
君临天几不可蹙地皱了皱眉:“祭祖已累,没空。”
说完便抱着花道雪以轻功越出了好几米。
“你这是逃难呢!”花道雪惊讶地问,好像不赶紧走就会被人五花大绑押进见皇上似的。
再说那皇帝不过是个软的,何时也变得能让他避之不及了。
“衡门的案子未结,拓跋雄这次死了一个侄儿,一直在逼着皇上要结果,我现在没空理他。”君临天安抚地将她额前被风吹乱的发丝撩至耳后。
“没有一点眉目?”花道雪淡淡地问。
“前几天我没放心上,这两天才开始上心,已经让他们去查了,你不用担心。”
“我才不担心呢,这些人被我救了竟然不知感激,姑奶奶我有办法再让他们受一次那苦,看他们有没有本事逃生。”花道雪不以为意地道。
君临天笑了笑:“是是,我家雪儿就是使毒的祖宗,改天我就宴请这些人来煜王府,让你有机会下手。”
花道雪惊诧地看着他:“不是吧,你是觉得这几天煜王府刮起的风浪还不大是不,再闹个一堆贵胄死在煜王府,连府都要被人连地皮都给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