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娘,煜王妃说煜王府就是我们的家。”
“唉哟,江夫人,这个就是你那掌上明珠江小姐呀。”突然一个热情的声音响了起来。
江母看了过去,堆起笑容:“你咋也过来了,怎么不去和他们打打牌,消谴消谴。”
进来的是一个四十来岁的妇人,从穿着上来看,家里应该是个非富则贵。
妇人满脸笑意地走了过来,找了个位置坐下:“那些个人嘴都不咋干净,我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
江母听了眼里闪过一丝异色,看了一眼自家女人,脸上笑意褪去了两分:“你呀,也别在意,他们爱说便谁去。”
“这么几年了,她们说我的还少么,当着我的面都敢说,我早就不在意了,只是……”妇人一双眼瞟过江诗雅,舌头打住了。
“总之都是些长舌妇,你呀,听到了什么也不要放心上。”
江诗雅疑惑地问:“娘,这位夫人是?”
“唉呀,你看我,竟然忘了介绍了,这是我娘家那边的姑表妹,以前也是嫁到这皇城的,后来去了吴县,最近才回来,所以你没见过,快喊声姨娘。”
江诗雅站了起来,行了个礼,软糯地喊了句:“表姨。”
这妇人眉开眼笑:“诶诶。”边应着边从手上取了个金圈递给她:“头回见侄女,这是一点见面礼,快手下。”
江诗雅大方的接下了,接过丫鬟递上来的茶端给了妇人:“表姨喝茶。”
妇人又打量了江诗雅两眼,微微笑了笑,心里却嘀咕,这么大一个美人儿,可惜那名声怎么就被毁了。
外面打着牌的小客厅里,议论依然在继续。
“林夫人,你们家那侄女,听说一直住在煜王府,是不是有什么好事该近了。”一个妇人问坐在他对面的一位夫人。
这位林夫人,是江诗雅的舅母,江家二房夫人。
听到妇人的问话,勾嘴露出一丝不屑:“谁知道她留在煜王府不归家是为了什么,未出嫁的姑娘,一点羞耻也不知。”
皇城的世家千金们,偶尔一夜不归,都是大家议论的对象,被视为不守妇道,何况是江诗雅直接住在煜王府的。
“我看你侄女挺水灵的,咋的上次选秀被刷了下来,以相府的权利,不至于吧。”又有一个妇人凑了上来。
“我听说,你这侄女逃家两个月,一直和坠天阁的少主厮混在一起,有没有这事。”
那林夫人更为不屑起来:“就是因为这个才被除了名。”
“听说那少主要娶她,后来又退了亲,还在皇城的味仙斋里闹了回。”
“这个事,我知道,我家二姐那天正好在味仙斋里吃饭呢,好像是那少主和另一个美人在一起,被相爷发现了,相爷和那少主打起来了。”
“哦,原来那少主是为了别的美人把她给退了亲呀。”
“谁清楚呢,她现在不是又扒着煜王了嘛。”林夫人讥诮地道。
从小大房就压着二房,因为江诗雅,她的一双女儿都被压得死死的,有江诗雅的风光霁月在前,她的女儿很难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