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咣”
黑影扯起床头被褥,连同人体模样的东西直接掀翻在地。
“草泥马,没人,是jb狗熊毛茸玩具。”举刀黑影挺来气的回道。
“草,真jb精!”举枪的黑影回了一句。
“咣咣”
突然,一侧的大衣柜柜门同时弹开,两个手持大刀的人窜出,大刀片足有半米长,月光下寒光闪闪,令人毛骨悚然。
“握草”
举刀的黑影听到声音之后,扭头一看,嚎了一嗓子。
“嘭”
站在门口那位举枪的黑影冲着窜出的两个人就是一枪。
“啊”
一个人捂着手臂,一声惨叫。
“噗哧”
另一个手持大刀片的马仔不顾一切的砍向手持尖刀的黑影。
“哗啦”
大刀片与尖刀相碰,随即顺着尖刀的刀背滑了下去。
“咣”
黑影手中的尖刀脱落。
“哎呀握草”
黑影嚎了一嗓子,同时迅速抓起床头的一个台灯,动作极快。
“咣”
砸向大刀片。
“嘭”
台灯与大刀片在空中交汇。
“咣当”
台灯碎落。
“草泥马,奈何桥也不差你一个。”
举枪的黑影气急败坏。
“咔嚓”
“嘭”
子弹上膛,抠动扳机,一气呵成。
“啊”
大刀片中弹,惨叫一声。
举刀的黑影一个箭步,冲了上去,拧着衣脖,一个扫腿干净利索的把对方放倒。
“草泥马,来,再砍我一下试试!”举刀的黑影手掌虎口处被划伤,不停的朝外淌着血,来气的吼道。
“哥们,你是谁的人?”对方抽搐的说道。
“马拉个币的,霄的人,人家死了一个兄弟,你也陪葬吧,马克思那边差你一个。”举刀的黑影极其凶狠。
“噗哧”
“啊”
举刀黑影没有一丝怜悯,直接朝着黑影捅了下去。
“啊”
惨叫之后,身子一软,明显摊了下去。
“咚咚咚”
客厅传来脚步声!
“哥们,撤!”
举枪的黑影一听客厅有动静,赶紧嚎了一嗓子。
“呼呼”
两个黑影迅速打开二楼的窗户,毫不犹豫的跳了下去。
“咣咣”
两个黑影直接从两米多高的窗台落入房后的绿化带,两个人没有任何语言上的交流,直接朝小区外奔去。
……
另一头,隆基花园。
四小时前,晚10点。
贺江冲了一个澡,坐在沙发上,喝着果汁。
作为老大,身份感极强,很少与手下的人在一块聊天,但汉斌和伟波除外,因为他们俩是最贴身的人物,但既使是这样,贺江也极少与汉斌和伟波近距离的聊天。
贺江并不是不尽人情,也不是装b,其实与这些都无关,作为一个老大,必要的神秘感是必须的,这是驭人之术,也是身份的迫使。
“这段时间要是没事,你们就跟着我就行。我们在一起的时间比别人都长,自然最亲近了。”贺江似乎有点反常,也似乎在拢络人心。
“那是,贺哥,您最了解我们,有事吩咐就行。”伟波连忙回道。
“贺哥,平时您对我们最好,娶妻生子您都挺照顾我们的,贺哥,真有什么事,您一句话,我们立即提头见您!”汉斌铿锵有力的回道。
“哈哈,我先睡了,你们也睡,别太晚了。”
贺江一乐,起身朝着卧室走去。
“伟波,你说贺哥会不会有事啊,平时不跟我们说这个。”汉斌似有预感的问道。
“草,有事没事我哪知道啊?跟着大哥该问就问,不该问的绝对不问。”汉斌嚼着花生米回道。
“草,不就是我们俩个人瞎bb吗,看你装b装成啥样了?”伟波有点不服气的回了一句。
“……”汉斌瞪了一眼伟波没哼声。
“斌子,这套房可是从来没来过,真jb不错,我一进门小区里没有低于50万的车,都是有钱人啊!”
“草,没见贺哥的大奔只能停在角落里,好位置的车位都是连我们平时不怎么见的车,这就是高档小区,打扫卫生的都得本科学历。”汉斌面无表情的回道。
“草,说你胖,你都jb喘上了,就你知道是高档小区啊,打扫卫生的还用得着本科学业?斌子,你jb真有点装b了啊!”伟波挺不理解汉斌的,突然间咋像个大哥似的。
“睡了,跟你聊,那是瞎耽误工夫,明天还不知道有啥事呢。”说完,汉斌朝另一间卧室走去。
“草……”伟波挺崩溃的,瞬间无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