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笑婷比较心急,走上前冲武延基说道:“禀世子,昨晚我司成员在对面的街巷追捕嫌犯时被人暗害,而当时只有芙蓉阁三楼的灯光照到那条小巷之中,所以我们想来问问花魁姑娘昨晚看见或听见对面街巷有什么动静没有”。
浑身酒气的武延基抬起眼一脸不满地瞪了苗笑婷一眼,高声反问:“你什么东西,竟敢接我的话,问你了吗?”
“世子,我们能进去问问阿比娜姑娘么?保证问完就走,绝不耽搁”。
眼看苗笑婷脸上青一块白一块,一肚子愤怒和委屈又没发发泄,回去肯定拿自己开刀,白宇玄急忙挡在苗笑婷身前笑嘻嘻地问武延基。
武延基慢悠悠地举起金杯将杯中剩余的琼浆倒入五脏,然后耷拉着脑袋扫视眼前三名官差,开口道:“狗一样的东西,也不知自己的斤两,死一个嘲风卫就来打扰本世子找乐子,要是多死几个还让不让本世子消遣了?”
“世子此话何意!?”
本就一肚子窝火的白宇玄见这个嘴上没长毛的小子说话如此难听,顿时气上心头,一想到那晚阻挠自己的武承嗣,白宇玄心中更是窜上一股无名火。
已经醉醺醺的武延基哪里看出白宇玄已经冒火,迷瞪着双眼冲身前的人啐了口唾沫,骂道:“一群没良心的狗东西,不过死一条狗而已,居然敢来打搅本世子,吃我武家的、喝我武家的,到头来还如此不识抬举,你赶快给我滚蛋,回去查陛下交给你的天枢要案!”
武延基话没说完,一个响亮的耳光声突然响起,在场的苗笑婷、陈礼、以及楼下一众看戏的贵公子愣住了,白宇玄忽然抄起手对着魏王世子武延基就是一个大嘴巴子。
“草你爹的武延基,你又是什么狗东西,胆敢辱骂陛下的嘲风,阻挠我们办案!”
白宇玄骂完还不过瘾,不等眼前被打蒙的武延基反应过来,对着他的肚子抬腿就是一脚,将堂堂魏王世子像球一样揣进屋去。
被踹飞的武延基像一颗炮弹,将一直紧闭的花魁房门撞开,白宇玄急忙拉着苗笑婷和陈礼快速钻进花魁的闺房,并将房门反锁起来。
屋里的随从们见武延基像皮球一样被踹进闺房之中顿时愣住了,短暂的沉寂之后,众人纷纷站起身,无视对方身穿官服、腰佩刀剑,个个挥舞着双拳,嚎叫着冲白宇玄三人冲去,誓要为自己主人报仇。
见眼前几人挥舞的都是王八拳,苗笑婷不屑地冷哼一声一个箭步冲上前去,抬起腿将一个朝自己正脸冲来的随从踹飞到墙上。
屋里的随从虽然人数众多,但他们平日里多是仗着魏王府的威名跟随武延基四处惹事的泼皮无赖,一旦遇到真正的高手哪里招架得住,苗笑婷刀都没拔,一个人三下五除二就把他们全收拾了。
见被打翻的众人中还有几个不服气的准备起来再战,苗笑婷抽出腰间兵刃,散发着凌冽杀气的唐刀插在地毯上,锋利的刀刃散发着令人胆寒的寒光在,这种刀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沾过不少人命的。
在场的所有人被苗笑婷手中唐刀散发出的恐怖杀气所震慑,躺在地上不敢动弹,毕竟帮主子出头打架是一回事,被对方一刀砍死是另一回事了。
刚刚还气焰嚣张的武延基挨了一耳光又被踹了一脚,酒已经醒了大半,此时的他正老老实实地龟缩在墙角里屁都不敢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