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小美女羞愤交集,视自己如仇敌般,秦阳苦笑一下,也不解释了,按住她道:“别乱动。”刚才匆匆一瞥间他已扫遍人家姑娘全身上下,知道她只是手臂的肘部、膝盖和手掌擦伤撞淤了,但左足踝处的伤口极是严重,不迅速止血包扎怕有危险。
秦阳伸手拉过棉被盖在她娇躯上,只露出雪白的四肢,随即从身上掏出针囊,飞地插在她小腿的几个穴位上,止住了足踝处伤口不断流出的鲜血,又掏出创伤药敷上,用纱布细心地包扎起来。这伤口太严重,如果不借助药物怕不容易完全愈合。
莘瑶琴原本还想要挣扎反抗,却发现这坏蛋居然在帮自己疗伤,还包扎伤口,不由愣住了。都这个时候了,自己都被他看光了,他还想装好人?
感觉秦阳的大手握住了她的足踝,随即一股温暖的热流从他手掌传了过来,流遍全身,说不出的舒服,原本摔倒时擦伤撞淤的伤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在飞愈合,很便连疤痕也没留下。
一炷香左右,秦阳又解开她足踝上的纱布,擦去伤药,那被匕首割出的大伤口居然也完全好了!雪白纤巧的赤足丝毫看不出受过伤的样子。
这……这是怎么了?他真是在帮自己治伤?但就算是治伤,怎可能这么就痊愈?莘瑶琴惊疑不定,有点糊涂起来。
“好了,没事了。你在这等会儿。”秦阳收起伤药和针囊。用棉被盖好她的身子,随即起身捡起门帘旁被莘瑶琴鲜血沾湿了的衣裙。步走出了营帐。
走了?就这样走了?
莘瑶琴完全弄不明白这坏蛋的意图了,她现在光着身子不敢再下床了,万一这时有人闯进来,岂不是又要被人看光?
她正不知所措,门帘掀开,秦阳又走了进来,在床头轻轻放下另一套干净的贴身小衣和衣裙,这回连靴子和袜子都备齐了。
“你穿好衣服就回去原来的帐篷睡吧。本来有些话想和你说。不过今晚看来时机不好,下次再谈好了。”秦阳苦笑着摇摇头,转身就要走。
莘瑶琴有点糊涂了,她脱口而出道:“你……你这便走了?你不是来找我……那个……那个?”
秦阳停下脚步,莫名其妙地问:“哪个?”
还装?真不要脸!莘瑶琴羞红着脸,豁出去地说道:“就是侍寝!”
侍寝?这小丫头怎么扯到侍寝上去了?今晚的事纯属意外吧?秦阳满脸黑线。难道这丫头平时在前主人家里就经常侍寝?不对,看余化龙今天的警惕态度和建议。显然这小姑娘还没破身,是个清清白白的姑娘。
莘瑶琴见秦阳的样子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真是自己误会他了?她气势一弱,嚅嚅道:“你……你不是来找我侍寝?”
“我为什么要找你侍寝?”秦阳哭笑不得。说到侍寝的话,他中军帐的床上现在就有只千年灵狐变成的极品小萝莉呢,何况家里还有个倾国倾城的妹妹……呃。现在应该是妹妹兼女朋友了,不对,宋时代好像还没女朋友这个词?准确来说应该是未婚妻。
难道……真是自己误解了?莘瑶琴脸红耳赤,正要解释一二,肚子却不争气地“咕……”叫了起来。
她已整整一天多没吃过东西了。
莘瑶琴羞得一下子用棉被盖住自己的脸。今晚自己真是倒霉到姥姥家了!
见这萝莉又羞又急的样子。秦阳忍住笑走了出去:“你先换上衣服,我带些食物来。”
待得秦阳走远了。莘瑶琴才偷偷冒出小脑袋,见周围的确没人,赶紧地抢过床头的衣服鞋袜,飞换上。
她终究比夕岚大了两岁,夕岚的衣服穿在身上有点儿紧,特加是胸部位置感受是明显。但莘瑶琴哪里有心情顾及这些,她心里正塞满了羞愤、困惑、委屈。
居然就这样被陌生男子看光了、被摸过了、被抱过了……自己在那大财主家里想尽法子、努力奋斗了大半年才保住的清白,就这么没了?
虽没真被秦阳做过什么坏事,可对于她这样贞操观念特别强的姑娘,今晚几乎等于丢掉了清白,而且……几乎都是自己自讨苦吃造成的。要怪那大坏蛋么?可人家还真没对你做过啥,还帮你疗伤了。
她整个人一阵头晕虚脱,倒在床上,欲哭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