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这二掌柜的了,就是这牛气酒楼的赵掌柜的见了我也得低头叫声大嫂来!”胡氏一听朱大福的话,那自是把头一扬,很是得意着说道。
“这……这……要这样说的话,朱某还真是有眼不识泰山了啊!失敬失敬!”听了胡氏这话,朱大福自是也一惊来,只见他面色一改,赶紧一脸恭敬模样的说道。
“嘿嘿!也没那么严重,没那么严重!这要是搁在以前啊,那赵氏见了我,大气也不敢出来!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了,人家现在是赵掌柜的了,咱们这些人啊,也入不了人家的眼来!你刚刚也是瞧见了,大丫那丫头对我是个什么态度!”胡氏这虽然喜欢胡咧咧,但是也识得自己是个什么样的身份,所以见朱大福那样说,不由得有些泄气着说道。
“要我说啊!这就是赵掌柜的不是了,就算她再怎么发达,这大嫂毕竟还是大嫂,怎地能这样失礼来!”说完了这句话之后,朱大福又装着很疑惑地问道:“不过,这赵掌柜的一个妇人,夫家怎么就能让她这样子抛头露面做生意来!这要是搁在平常人家,可是万万不能的啊!”
“什么啊!那赵氏现在早就……!”一听完朱大福这话,胡氏这边自是满肚子的话来,只见她时而愤愤不平,时而幸灾乐祸,时而酸不溜秋地就把赵氏与王家的那点子事儿,全都给咧咧了出来,只是里面的半真半假,添油加醋不会少来。
“这……这真是想不到呢!难怪……难怪……只是赵氏这样一个妇人,怎地会与那白家有着瓜葛?”听完胡氏的话,朱大福自是一番子唏嘘来,唏嘘过后,他又是问道。
说起这些事情,胡氏自然是手到擒来,没一会儿,就把所知道的,听来的,自己杜撰的,全都胡咧咧来。
胡氏的这些话,真是听得朱大福连连唏嘘来,没想到这赵氏与那白家老爷有那样的关系,怪不得自家臧掌柜的不敢随意的对牛气酒楼做下什么来。
“你可是不知道那赵氏有多少心眼来!还有她那几个闺女,个个都不是什么好玩意儿,您刚刚也瞧见那大丫了,打扮成那个样子站在那里,不是勾引人是什么来!”胡氏这边越说越来了劲儿了,这嘴里也是一刻停不下话儿来。
“哎!怪不得小香死活都不理我了!我这边还想着给她送点银钱,留着买衣裳,谁能想着,她居然连住处都给搬了!枉我x日惦念着她来!”赵家的事情,朱大福这边也是打听得差不多了,朱大福自是要把话题引了小香这儿来。
听了朱大福这话,胡氏把手中的筷子一放,然后满脸**着看了朱大福一眼,说道:“朱管事!看您这人这样好,我也就不忍心瞒您什么了!小香妹子搬了住处,可不止是因为躲你呢!”
见胡氏这样说话,朱大福自是满脸疑惑的追问了起来。
“她啊!那是因为坏了身孕,怕被人说道!”胡氏这人自是不指望她能守住什么话来,只见她很是轻易地就把小香怀了身孕的事情说与了朱大福来。
胡氏的话,朱大福也很是吃惊来,只见他瞪大了眼睛瞧着胡氏问道:“这不能吧?她……这是什么事情的事情?”
“什么不能啊!前几日我还去瞧了她呢,现在已经六个月了!”胡氏自是回答说道。
“这……这……她怎地没和我说……这孩子……是……是谁的?”六个月,朱大福心里自是明白这孩子不是他的,但是他依旧是装作十分吃惊的模样,一下子从椅子上坐起身来,问胡氏说道。
一见朱大福这模样,胡氏这心里忽然一闪,心里忽然想到一个可能来,这可能没由来的让她心里一阵子兴奋来。
胡氏就是如此的唯恐天下不乱的人。
“朱管事!难不成……难不成这孩子不是赵框的,而是您的?”胡氏兴奋多余惊讶地问道。
朱大福见目的达到了,心里不由得一高兴,面上却是依旧做出一副悲伤的神色,然后说道:“怪不得连住处也搬了,原来是因为这个,小香,难不成你真就那样的怨我!”
悲伤地说完那话之后,朱大福很是激动地对着胡氏说道:“胡大妹子!小香现在住在哪里,你告诉我!我要去问个清楚!我不能……不能让……让我的孩子……!”
说着,说着,朱大福的眼角渗出一滴鳄鱼的眼泪来!r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