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天摇摇头,他并不知道初九与林茗儿现在的武功进展,修为如何,虽然昆仑派楚惊西有对林若池讲过今日初九,已经不是昔日点苍山上的小弟子了!但是还是十分担心!连天正还想说什么,北边便又是一阵马蹄声连番响起,回头一见,是两骑翩翩而来,那两骑来得好快,林茗儿觉得只是一晃眼间,两骑便是到了茶店边上,看来骏马是丝毫不差点苍良驹。
那两人飞身下马,都是身手利索,连天苦笑暗道:“莫非江南的高手都是到了这里?”初九一惊,也心想:“怎么,这小茶店,又来了两个高手!”他看了连天一眼,师兄弟两人抬起头,细细打量正走过来的两人。
前面一人高大威猛,头上已有丝丝华发,年约五十刚过,一身朴素衣服下遮挡不住凌厉之气,自他一双怒眼中发出,而他脸上,有一条疤痕,从右角一直到嘴边,倍显狰狞!
他腰间红缨一片,却是插着两支短枪,初九与林茗儿对望一眼,心中却是都想起“喋血银枪,纵横长江”银枪长老黄直刺,这人的红缨短枪,与喋血银枪竟然有几分相似。
他一踏进小茶店,那掌柜与店小二见他生得这样狰狞,都是吓得一跳,忙往后退,也不上前吆喝招呼,只听这老人对那白衣秀士道:“水白衣贤侄,约老夫来这‘日出日落坡’到底有何事?”初九,连天,林茗儿这才明白,原来那白衣秀士名就叫水白衣,却已人如其名,干净如洗,白衣翩翩。
水白衣起身,笑道:“杨前辈果真是性如烈火,名不虚传!倒是陈大侠,依旧还是这般潇洒,当真难得!”他后面一句话,却是转向那老人后面的青衫中年人所说。
那青衫客,不过四十四、五岁,身形矫健、潇洒,微有短须飘然,一看便是当世大侠之样,他听水白衣所言,便是微微一笑,道:“陈某也是纳闷,杨老英雄之言,也是在下想问,还请水先生名言!”
他说完,便是躬身一礼,却是有君子风度,举止有度。
林茗儿便道:“奇怪了,这老人面目狰狞,而这陈先生却是温文尔雅,怎么偏偏会是一起而来?他们也能成为好朋友?”
连天却是淡淡道:“师父,大师伯时常教导我们说,知人知面不知心,看一个人的好坏,并不能从表面上看的!因此怎么能从人的面相判定一个人的内心狰狞还是善良呢?”
初九还没有回答,那水白衣的话却是让他差点昏了过去!
只听水白衣道:“陈大侠,何必如此客气,能得您亲自来一趟,可真不容易,您这‘天下第一钩’的威名可是江南闻名,声名赫赫啊!”
原来这身形潇洒,举止有度的中年青衫客正是苏州府的江南大侠“天下第一钩”陈月光。
连天也听得林若池多有提起此人,便对初九与林茗儿道:“听师父说此人乃是江南之中的名侠!人称江南大侠,但是昆仑派楚师叔却是不同观点!说是经过离别公子凌离非师兄的查探后,事实不是表面这样光鲜!”
初九心中吃惊,却是想起前几日莫残与江忆儿所言与江忍浅,青丝夫人,便是道:“我看也只怕未必!”他又是悄声问道:“二师兄,小师妹,你们见过离别公子凌离非师兄了?”连天微微摇头,道:“楚师叔说是凌师兄这几日便是已经到了江南,不过却不在苏州,我以前自然是见过数次,小师妹却是没有见过!”
林茗儿却是不知道陈月光是谁,正想发问二师兄连天与小师兄初九时,三人就听一直没有说话的那虬髯大汉以半是疑问,半是不屑的语气出言道:“江南清风明月夜,月光独照吴钩寒?‘天下第一钩’江南大侠陈月光陈大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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