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水里，那么绝望，而秦优优笑着，一棍子又一棍子戳下来，戳在她的胸口。
既然如此，也让她尝一尝吧。
“笙爷，我说什么，你都会帮我照做吗？”
“当然。”
他一手扶额，触摸着太阳穴，饶有兴趣的看着她。
他也很期待，她如何处理。
她没有表面看着那么坚强，很多时候都是强撑的。
“把她也丢到海里，不准上岸，快要淹死的时候再捞起来吧。”
“好，厉寒，去做吧。”
“是，先生。”
“不要啊，我不会水啊。姜以沫，你怎么能那么狠心……你个丑八怪……你不得好死！”
“厉秘书，她还骂我，给她几个耳光子再丢下去！”
姜以沫喊着。
“是。”
秦优优被拖下去了，她心里有一种莫名很解气的感觉。
本以为这次只能咬碎了牙齿自己咽下，却不想厉景笙竟然给自己出气。
这是不是意味着，又欠了他一个很大的人情。
“看我做什么？”厉景笙察觉到她的目光，好奇的问道。
姜以沫笑了笑，特别狗腿的问：“笙爷，你累不累，要不要我给你捏捏。”
“说人话，别跟我拐弯抹角。”
“秦优优先前那么对我，是因为笃定笙爷不在乎我的死活，也不会为我出头，她肆无忌惮。但现在，她低头认错被惩罚，也笙爷你护着我。我知道骗不了笙爷，我会努力的做好自己分内的事情，不会给你惹麻烦。尽全力治疗你的疾病，但……”
她微微沉默，双眸璀璨认真的看着他。
她的一双眼，像是天上最亮的星辰，闪耀着星辉。
他喜欢她的这双眼。
“继续。”
“但希望……在我们还是夫妻的时候，请笙爷尽量护着我。”
她必须牢牢抱紧厉景笙的大腿，才能立足。
等以后，两人结束，她会离开帝都，带着妈妈去民风淳朴的小镇好好过日子。
她所求不多，只希望好好活着。
“你倒是一点都不拐弯抹角。”
“因为我知道笙爷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
她赶紧拍了个马屁过去。
厉景笙被这话逗乐了，如果是旁人说的，他定会嗤之以鼻，可偏偏是从她那粉嫩的朱唇里吐露出来的。
还挺有意思。
“那也要看你日后表现，目前来说，还算满意。”
“那就行那就行，我肯定会保持的。”
“去窗边看看吧，这儿应该能看到秦优优落水。”
“真的？”
她眼睛一亮，不顾身上的疼痛，鞋子都没穿立刻跑到窗边。
推窗看去，正好看到秦优优在水里挣扎。